我配不上他,但我会用余生,默默祝福。”
舍玉玲握着她的手,久久未语。
老人眼中似有千言,最终只叹一句:“孩子,命若不合,莫强求。强求,两伤。”
谭莞尔心头一震,以为老人看穿一切。
其实,舍玉玲只是凭直觉感知——这女子眼神深处,藏着诀别。
洞房夜,谭莞尔依偎在丁军肩头,说“我是享福的命”,实则是最后一句温柔谎言。
她知自己享不了他的福,只会吸他的运。
相书有云:“阴煞女配阳贵男,如藤缠松,松愈高,藤愈绞,终至松折藤枯。”
她不愿他再死一次。
临行前夜,她将全部股权无偿转回丁军名下,并附律师函,声明婚姻无效。
她只带走一件东西——丁军曾送她的银镯,内刻“耳听八方,目察千里”。
她把它熔成一枚小铃铛,挂在女儿书包上,轻声说:“这是妈妈从中国带来的护身符。”
但是,
丁军没有追。
他烧了那封信,灰烬撒入湘江支流。
江水奔涌,载着灰烬向东,仿佛送走一段不该有的姻缘。
他继续经营“耳目科技”,但不再接受任何女性投资者。公司高管清一色男性,连前台都换成中年阿姨。有人笑他“怕女人”,他只淡淡一笑:“耳大之人,宜静不宜动,宜独不宜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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