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鸡鸣镇成了“神医之乡”。深圳的老板、上海的官员、北京的领导,都坐着豪车,带着保镖,来到鸡鸣镇,找淼火柱“指点迷津”。他们有的是来治病的,有的是来问财运的,有的是来求子的。淼火柱家的院子,每天都被豪车堵得水泄不通。镇上的小卖部、饭馆、旅店,生意都好了起来。连村口卖烤红薯的老王,每天都能卖出上百个红薯。
淼火柱从一个穷困潦倒的农民,变成了一个受人尊敬的“神人”。他走在镇上,人人都要跟他打招呼,叫一声“火柱哥”或者“狐仙大人”。他家的杂货铺,生意也好了起来,不是为了买东西,而是为了沾沾“仙气”。阿翠整天乐得合不拢嘴,她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买了新衣服,新家具,还给儿子买了台新电脑。
可淼火柱自己,却越来越痛苦。
他知道,淼一秒的病,根本不是他治好的。他清楚地记得,那天“狐仙”附体时,他体内的“那个他”,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让他吃敌敌畏,看他敢不敢吃。”他想阻止,想喊叫,但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说出那些话,看着淼一秒的老婆哭着求他,看着淼一秒绝望地吃下那碗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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