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不当心阻拦了他一下,福晋不但不约束自己院儿里的奴才,还斥责妾身的不是,妾身可是委屈了呢。”
柔则怒极发笑,好家伙,胡说八道的本事见长啊,也不愿在此事上与她过多纠缠,便道“那请安不勤也是江福海的错处?不尊主母擅自下座是本福晋的错处?”
“妾身不敢,妾身一向遵守妾室之德。”
“年侧福晋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巧嘴,福晋体恤众姐妹,每三日才请安一次,冬日里更是换成七日一次,便是如此,年侧福晋每每都以王爷心疼您为借口不来,这便罢了,如今王爷不在府里,昨晚也并未召年侧福晋侍寝,这又是谁心疼您侍寝辛苦无需早起请安啊?”李静言阴阳怪气讽刺道。
“放肆!本侧福晋与福晋说话,哪儿轮得到你开口,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与我说话?颂芝,打烂她的嘴,叫她知道何为尊卑有别!”年世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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