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谦贵人才刚满三个月都能去....”皇后还是心里不舒服。
“那怎么能相同?她胎像已稳,你还在日夜烧艾保胎,退一万步说,她一个贵人,孩子能有你的金贵?车马颠簸之苦你能受得?一次圆明园之行就这般重要?来日方长的道理哀家和你说了多少次?怎的还如此沉不住气?”太后也生了气。
“太后莫恼,菀菀孕中多思,难免脾气不好,还请您多担待,菀菀只是....只是太伤心了,艰难怀胎至今,四郎从未来看过我一眼,这孩子不得皇阿玛重视,便是平安出生了,又能如何呢?”柔则垂泪不已。
“皇帝重不重视又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他是当之无愧的嫡子,前朝自有人为他分辩,即便皇帝不喜,也无法抹杀他尊贵的出身,你要翻身,得靠他啊。”太后语重心长道。
“菀菀知道了....”皇后擦了擦眼泪。
“哀家知道你委屈,可皇嗣为重,这样吧,哀家此次也不去了,留下陪你可好?”太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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