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息扶着太后的手臂道。
“哀家之前总以为,皇上不过看中宜修当家理事之能才这般优待于她,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啊,早知如此,哀家又岂会让她离开乌拉那拉氏,早知如此....”太后握紧了竹息的手。
“可皇贵妃娘娘最终还是您的儿媳啊,虽是好事多磨,却也不坏。”竹息安慰道。
“她如今只是哀家的儿媳,并非哀家的侄女儿,这便是最大的祸心,她心不在乌拉那拉氏,更不在哀家,若是让她一直这般得意下去,怕是不好啊....哀家在这宫中日后还有说话的资本吗?哀家的允禵又该怎么办?”太后望向宜修和皇帝,喃喃道。
“恂郡王吉人自有天相,他和皇上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皇上如今都能容得下敦亲王了,更何况是恂郡王呢,给皇上一些时日吧,兄弟之间,哪儿有隔夜仇的。”竹息安慰道。
“就是因为允?都能送嫁准噶尔,继而进兵部历练了,哀家的小十四却还被困在寿皇殿守灵,哀家才心急啊。
皇帝一直在嫉恨哀家,也嫉恨登基那日允禵对他的不敬,更是一直忌惮他弟弟的才能,这般下去,不知哪一日才能放他出来....不行,哀家不能坐以待毙,柔则不中用了,哀家得找一个能在皇帝身边说得上话的人,让她时刻提醒着皇帝,莫要忘了血脉手足之情才是。”太后忿恨道。
“太后....”竹息皱眉,还想再劝上几句。
“还要想办法叫宜修不能一直这般得意下去....”太后怨毒的看着宜修。
“这....怕是难啊,皇贵妃有位有子,不似寻常妃嫔。”竹息道。
“就因为她不似寻常妃妾,哀家才更好入手,宜修这孩子看似冷漠,实则重情,脾气还犟....她和皇帝之间其实一直有着隔阂,只不过是皇帝不敢提,宜修也装傻罢了,若是哀家好好利用此点,不怕她们不生嫌隙。”太后冷笑。
“望太后三思。”竹息知道主子爱子心切,决定的事是无法叫她回头的,便也只能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