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的烂泥。
所有的威胁,都被刘文宇以最粗暴、最有效的方式物理解除。
刘文宇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因剧痛和恐惧而不断痉挛的三人,眼神冷冽如万年寒冰。
他重新扯过藤蔓,将三人捆得更紧实了些,确保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
“敬酒不吃吃罚酒。”他冷哼一声,拽起藤蔓,继续拉着三人向林外走去。
这一次,拖行变得更加艰难,也更加引人注目。三个大活人,其中两个胳膊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另一个虽然胳膊完好但下巴耷拉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如同野兽哀嚎般的“呜呜”声,再加上他们浑身泥土血迹的惨状,构成了一幅极其骇人的画面。
当他们终于被拖出昏暗的林地,来到通往城区的土路上时,尽管路上行人稀少,但偶尔经过的路人或者赶车的车夫,无一不被这恐怖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
“哎哟我的娘嘞!”一个推着独轮车的老农远远看到,吓得差点把车推翻,连滚爬爬地躲到路边,惊恐地望着刘文宇拖着三个“人形物体”走过,大气都不敢出。
一辆路过的军用卡车甚至猛地刹停,车上跳下两个年轻的士兵,警惕地端起枪,厉声喝道:“站住!干什么的!他们怎么回事?!”
刘文宇停下脚步,神色平静地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工作证件,语气沉稳地解释:“同志,我是西单派出所的。这三个是极其危险的坏分子,负隅顽抗被我制服,现在押送他们去西单派出所。他们身上的伤是搏斗造成的。”
他刻意强调了“坏分子”和“负隅顽抗”,巧妙地解释了三人惨状的原因。
两名士兵仔细查验了他的证件,又看了看那三个虽然凄惨但眼神确实凶戾、不断挣扎的家伙,神色缓和了不少,但眼神里依旧带着震惊。
毕竟,一个人制服三个,还弄得这么……惨烈,实在少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