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没办法啊,不狠不行,这些人不除,我这皇位坐得不安稳呐。”
朱元璋:“干得不错,小子!就该这么干,对这些乱臣贼子不能心慈手软。不过平反东林党人,你可得拿捏好分寸,别整出啥幺蛾子来。”
朱高煦:“东林党?他们就没几个好东西,只会耍嘴皮子,真要做事没一个顶用的。”
张居正:“汉王殿下,话不能这么说,东林党中也有不少有识之士,只是党派之争太厉害,把朝堂搅得乌烟瘴气。”
秦良玉:“不管怎么说,皇上能拨乱反正,总是好的。只是这大明江山,现在可是内忧外患,光靠惩治阉党可不够。”
朱雄英:“清算得是挺彻底,不过现在的大明千疮百孔,还能力挽狂澜不?”
朱祁镇:“唉,都怪我当年亲征不力,让大明伤了元气,不然也不至于现在这么费劲。”
朱由检:“阉党和东林党的斗争由来已久,有位士人说得好,东林未必都君子,而阉党未必皆小人,所谓清除邪恶、褒扬良善也只是相对的。
两党明争暗斗一直到清朝初年,我这一心想整饬朝纲的,反倒陷入了一场永无休止的战争。”
朱由检:“咱大明从万历以来,党争就没断过,东林党和宣党、昆党、齐党、楚党、浙党互相攻击,最后搞出天启年间阉党专政局面。我即位后先清算阉党,这只是第一步,想消除党争才更头疼。”
朱厚照:“东林党和阉党斗到隔壁清朝初年?这比我打游击还能熬,合着崇祯你天天不是在拉偏架就是在劝架?这皇帝当的,比我管豹房还累[笑哭表情包]”
朱高煦:“早说这些文官没好东西!东林党骂阉党是奸贼,自己争起权来比谁都狠!崇祯你就是太较真,直接全打一顿板子,看他们还吵不吵!”
朱雄英:“东林未必皆君子,阉党未必皆小人?这话算说到点子上了。党争这东西,越整越乱,最后全成了窝里斗。”
秦良玉:“前线将士在流血,朝堂上还在互相拆台!这就像打仗时自己人捅刀子,再厉害的军队也扛不住。皇上夹在中间,怕是头发都愁白了。”
戚继光:“党争比倭寇难对付多了!倭寇是明着来,这些人是暗着斗,今天你参我一本,明天我告你一状,哪还有心思管边防?”
朱厚熜:“要我说,就该学我,谁吵贬谁!东林党爱逼逼,阉党爱搞事,全晾一边,专心炼丹……啊不,专心理政。崇祯你就是太想一碗水端平,结果两边都不讨好。”
朱棣:“万历年间就开始斗?这根都烂到根儿了!我当年杀方孝孺是狠了点,但至少朝堂不敢瞎吵。崇祯你这步步退让,难怪他们蹬鼻子上脸。”
朱祁镇:“我当年被王振坑,至少朝臣还能拧成一股绳。现在倒好,为了党争连国家都不管了,这比土木堡之变还让人寒心。”
朱祁钰:“党争这东西,就像地里的杂草,除了又长,长了又除。崇祯你就算把阉党清干净,东林党自己还得内斗,白费劲。”
海瑞:“党争源于私心!若诸臣皆以国事为重,何至于此?崇祯皇上当严惩结党营私者,不论是谁,一律重处,方能正本清源!”
袁崇焕:“辽东战事吃紧,我好几次请兵请饷,都被朝堂上的争论耽误了。党争误国,真不是说着玩的,皇上太难了。”
朱由检:“我想一碗水端平,结果两边都骂我偏袒。今天东林说阉党余孽没清干净,明天又有人说东林党把持朝政,我这皇帝当得跟受气包似的。”
朱元璋:“受气包?给我硬气点!谁再敢结党,就抄他满门!东林党也好,阉党也罢,敢挡着老朱家的江山,就全给我砍了!”
徐达:“当年打天下,将士们哪有心思搞小团体?现在太平日子过久了,就开始内斗。崇祯你要么狠点心全压下去,要么就找个能镇住场子的大臣,不然迟早被他们耗死。”
朱由检:“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朱雄英 @秦良玉 今天……”
朱雄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