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拍掉上面的草屑和泥土。
扫把柄握在手里,粗糙的木纹硌着掌心,带来一丝笨拙的踏实感。
“算了…还剩四串…省着点吃…贡献点…少换条裤子吧…”陈实苦笑着自我安慰,但那被抢走的最大的灵米穗子,如同卡在喉咙里的一根刺,让他无比难受。
他看着霓羽雀消失的密林方向,悲愤地挥了挥拳头:
“下次再敢来!看我不…不…”他“不”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有效的威胁手段,最后只能颓然地垂下手臂,发出一声认命般的哀叹:
“唉…苟住…一定要苟住…连鸟都欺负我…”
他扛着扫把,带着满身的萧索和破碎的新裤子梦想,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石亭,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又长又心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