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清灵植体内比发丝还细的灵纹;其次要懂两种灵植的习性,比如火属性灵植绝不能和水属性硬接;最后还得选对时机,嫁接后更是要日夜养护,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
她看着陈实,眼底多了几分认可,“不过道友对能量流转的理解,还有对星辉之力的掌控,都远超常人,学这门术法,定能事半功倍。”
陈实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却更急切了:“那仙子能不能教我?”
秦璐滛这次没立刻答应,反而狡黠地眨了眨眼——这动作落在她脸上,既有少女的灵动,又不失圣女的清冷,让陈实都看愣了。“传授自然可以。”她轻声道,“昨日听道友讲‘大道之理’,已是受益匪浅;昨夜道友又照料我……此法便算‘束修’,也谢过道友的心意。”说到最后,她声音轻得像羽毛,显然还是没好意思提自己醉倒的事。
陈实哪会在意这些,连忙点头如捣蒜:“成交!太谢谢仙子了!”
接下来的日子,陈实的小院彻底热闹起来。除了扫地、喂鱼、酿灵酒,应付司徒玄时不时来蹭酒、欧冶废抱着铁块来讨教的“骚扰”,他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灵田里,跟着秦璐滛学嫁接术。
秦璐滛教得极认真,从“本源灵纹”的结构讲起——那些藏在植物茎秆里的纹路,就像人体内的经脉,有的负责输送灵气,有的负责储存养分,有的则决定了植物的形态。
她还教陈实用神识“阅读”灵纹:将神识凝成细丝,轻轻探进植物体内,感受灵纹的跳动频率,“就像听它说话,知道它喜欢什么,怕什么”。
陈实学得更投入。他发现这“本源灵纹”的原理,竟和前世学的植物生理学暗合——灵纹的“跳动频率”,不就是植物的呼吸作用?负责输送灵气的灵纹,堪比植物的维管束!这种奇妙的联系,让他理解起来格外快,甚至能举一反三。
“仙子,您说灵纹会不会有‘显性’和‘隐性’?”一次讲解时,陈实突然开口,“比如把剑齿草嫁接到厚土藤上,要是剑齿草的‘锐利’灵纹是显性,新植株就会长出尖叶;要是厚土藤的‘坚韧’灵纹更强势,说不定就只保留扎根能力?”
秦璐滛愣住了,随即眼中闪过惊喜。她钻研嫁接术数百年,从未想过“灵纹强弱”的问题,陈实这话像是打开了新大门。两人就着这个话题争论起来,从灵纹的“表达”,聊到嫁接时可能出现的“排异反应”——比如两种灵纹频率不合,会导致植株枯萎,就像人吃了相克的食物。
这番争论引来了不少“观众”。司徒玄抱着酒壶蹲在田埂上,看着两人对着一株野草比划,摇头晃脑道:“一个敢教,一个敢学,还争得这么起劲,真是奇了。”欧冶废则盯着两人指尖的灵光,琢磨起炼器:“要是把不同金属的‘器纹’也这么‘嫁接’,能不能炼出又硬又韧的法宝?”
等理论铺垫得差不多,秦璐滛开始带陈实实操。他们选了后山最常见的“荧光苔”和“夜明花”做试验——荧光苔能在夜里发光,却只能活半个月;夜明花花期长,却只能在月光下亮。两人想试试,能不能嫁接出一种能全天发光、存活更久的植物。
第一次动手时,陈实紧张得手心冒汗。他按照秦璐滛教的法子,将神识凝成细刃,想把荧光苔的灵纹切下一段,接到夜明花的切口上。
可神识控制得不够稳,“刀刃”偏了半分,不仅没切到灵纹,反而搅乱了夜明花的经脉——那株夜明花瞬间蔫了下去,花瓣耷拉着,像是在控诉他的笨拙。
“无妨,初次尝试都这样。”秦璐滛轻声安慰,随即亲自示范。她指尖灵光流转,神识细刃比绣花针还精巧,轻轻一挑就切下荧光苔的灵纹,再对准夜明花的切口,像缝衣服般将两段灵纹“缝”在一起。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半柱香时间,一株新植株就长了出来——荧光苔的纹路缠在夜明花的茎秆上,白天发着淡蓝的光,夜里则变得更亮,连花瓣上都缀着星辉般的光点。
陈实看得叹为观止,也更有干劲了。接下来的几天,他泡在灵田里反复练习,失败了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