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沉重的虎尸卸下车,用一张巨大的油毡布裹住,迅速拖进了后院最深处一个极其隐蔽、平时存放贵重食材的小库房。整个过程快得如同打仗。
刘主任这才转向脸色依旧平静的闵政南,将他拉到远离人群的角落。他掏出一包“大前门”,自己点上一支,又递给闵政南一支。闵政南摆摆手,没接。
“闵老弟,”刘主任吐出一口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你真是…每次都给我整点大动静啊!老虎!这玩意儿你也敢弄来?你知道这有多烫手吗?”
“山里捡的。”闵政南声音平淡,重复着之前的说辞,“运气好,碰到它和熊瞎子打架,两败俱伤。”
刘主任死死盯着闵政南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最终只看到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他深吸一口气,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绝非池中之物。他当机立断,挥手驱散了几个看傻眼的帮厨,只留下绝对心腹的赵经理。
“小闵兄弟,”刘主任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客气和一丝敬畏,“这东西…太扎眼!风险太大!但…价值也太大!虎皮、虎骨、虎肉、虎鞭…全是天价!县里、省里的大人物,有的是人愿意花大价钱!”
他伸出双手,比划着:“这样!整虎!一口价!四千块!现钱!但必须立刻处理掉!虎鞭…你要留?”他注意到虎腹下那根雄壮的物件似乎被小心处理过。
“虎鞭我留着泡酒。”闵政南点头,没有解释。
“行!”刘主任毫不犹豫,“四千就四千!赵胖子!立刻!马上!把车拉进地窖!快!”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赵经理如梦初醒,招呼两个膀大腰圆的亲信,如同抬着绝世珍宝般,小心翼翼、满头大汗地将沉重的虎尸卸下车,用油布盖好,飞快地拖进后院一个极其隐蔽、深入地下的小地窖。整个过程紧张得如同打仗。
很快,一个用厚厚油纸和麻绳捆扎得严严实实的巨大包裹,被刘主任亲自抱了出来,塞到闵政南怀里。入手沉重无比!里面全是崭新、散发着油墨香的十元大团结!厚厚四沓!
“点点?”刘主任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不用,信得过刘主任。”闵政南看都没看,意念一动,包裹瞬间消失,收入次元空间。他拉起空车,在刘主任和赵经理那复杂到极点的目光(敬畏、恐惧、贪婪、庆幸交织)注视下,转身离开。
闵政南拉着空板车,离开了饭店后巷。他没有立刻回村,而是拉着板车径直去了玉泉镇唯一的那所中学——玉泉镇中学。
正是午休时间,穿着洗得发白、打着补丁衣裳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在简陋的操场和土坯教室间走动。闵政南高大的身影和那辆空板车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目光锐利地扫视,很快就在一棵老槐树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闵政北正蹲在地上,用小树枝在泥土上划拉着什么,旁边放着一个粗布缝制的书包。他看起来比在山里时干净整洁了些,但身形依旧瘦小,脸上带着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静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孤独。看到二哥拉着板车出现,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绽放出惊喜的笑容,飞快地跑了过来。
“二哥!”他的声音带着雀跃。
闵政南停下板车,揉了揉弟弟的头。他拉着闵政北走到操场边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意念再动,那个沉重的、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钱山”瞬间出现在他手中。
他一层层剥开油布和报纸,露出里面厚厚一沓崭新的、散发着油墨香气的钞票!清一色十元面额的“大团结”!厚厚一摞,足有上百张!还有一叠五块、两块和毛票作为零头。
闵政北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呼吸都停滞了!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一千多块!这简直是个天文数字!
“拿着。”闵政南将整包钱塞进弟弟怀里,沉甸甸的触感让闵政北下意识地抱紧,小脸因为激动和紧张而涨红。
“给…给我?”闵政北的声音都在发抖,抱着钱的手心全是汗。
“嗯。”闵政南看着弟弟的眼睛,“你长大了,该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