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闷头吃肉,听到这里,含糊道:“闵爷,您放心,您交代的事儿我记着呢。这批货,我尽快出手。”
闵政南点点头:“嗯,尽快。”
第二天一早,老李就带着闵政南和司徒,七拐八绕地走进琉璃厂深处一家门脸最大、装修最气派的“某宝斋”。掌柜的是个五十多岁、戴着金丝眼镜、一脸精明的胖子,姓钱,人称钱老板。
双方在雅间落座,伙计奉上茶。老李将带来的东西一一拿出:那紫檀木盒里的东珠、玉带扣,以及几件从其他角落翻捡出来的零碎小件。
钱老板拿着放大镜,一件件仔细看着,嘴里啧啧有声:“嗯……这东珠,光泽差了点儿,个头也小……这玉带扣,做工还行,就是玉质普通……这几件铜杂件,年份浅,民窑的东西……”
他每看一件,就贬低一番,最后报出一个价:“这些,打包,一千五百块。”
“一千五?”司徒当场就炸了,猛地站起来,指着钱老板的鼻子,“你他妈打发要饭的呢?这东珠,这玉带扣,还有这几件,哪件不是老物件?你当我们是外地来的土耗子,好糊弄是吧?”
老李在一旁脸都白了,使劲拽司徒的袖子,心中叫苦不迭:“这虎犊子!这是琉璃厂的地头蛇!能这么说话吗?!”
老板被指着鼻子骂,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冷笑道:“哼,哪儿来的愣头青?在某宝斋撒野?也不打听打听!”
他话音未落,雅间的侧门“哐当”一声被推开,呼啦啦涌进来五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人人手里都举着黑星手枪,枪口齐刷刷对准了闵政南三人!
钱老板慢悠悠地端起茶杯,吹了吹气:“几只不开眼的土耗子,也敢在爷爷的地盘上放肆?东西留下,人,滚蛋!”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闵政南动了。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仿佛只是晃了一下,他手中就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刀尖已经精准地抵在了钱老板肥胖的脖颈大动脉上,冰凉的触感让钱老板浑身一僵,手里的茶杯“啪嚓”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先放了我朋友。”闵政南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不然,我先弄死你。”
钱老板感受着脖子上那致命的锋锐,额头瞬间冒出冷汗,他强作镇定,对那几个持枪汉子吼道:“放…放他们走!”
持枪汉子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慢慢放下了枪口。老李赶紧拉起还有些不服气的司徒,抱起桌上的东西,仓皇退出了某宝斋。
看着两人离开,闵政南反而乐了,他手腕微微一抖,短刀在钱老板脖子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吓得钱老板魂飞魄散。
“陪你玩玩。”闵政南话音未落,意念一动!
“轰!”
一股恐怖的蛮荒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雅间!一头体型庞大到令人窒息的黑影凭空出现!肩高接近两米,体长超过三米,浑身披覆着钢针般黑亮鬃毛的“一号”野猪王出现,直接将雅间里的红木桌椅撞得粉碎!它那对弯曲如巨型镰刀的森白獠牙,在光线下一闪,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煞气!
“开火!快开火!”钱老板吓得尖声大叫!
那五个汉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巨兽吓得魂不附体,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枪声爆豆般响起!子弹打在“一号”那厚实得不像话的皮毛和如同岩石般的肌肉上,竟然发出“噗噗”的闷响,如同打在坚韧无比的老牛皮上,甚至溅起了几点火星!根本无法穿透!
“嗷——!”
“一号”被子弹激怒,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庞大的身躯猛地一个前冲!如同失控的重型坦克,直接将两个躲闪不及的汉子撞得骨断筋折,惨叫着飞了出去!粗壮的蹄子踏下,另一个汉子的小腿传来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眨眼间,五个持枪汉子就倒下了三个,剩下两个吓得肝胆俱裂,丢掉手枪就想往门外跑,却被“一号”一个野蛮的冲撞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