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巨大不说,那地方现在邪门得根本没人敢靠近。”
闵政南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仿佛在听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等郑岳父说完,他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我当是什么大事。一座被脏东西缠上的矿洞而已。”
他语气轻松,带着一种绝对的自信:“这样,岳父,晚上你让负责这事的人再来我浅水湾的别墅一趟。我让我的一个伙伴,‘富贵’,陪着你们的队伍走一趟。有它在,寻常的魑魅魍魉,近不了身。”
郑先生当下心中大定,连连点头:“好!好!姑爷你有把握就好!我晚上亲自带人过去!”
事情谈妥,气氛轻松了不少。郑家准备了丰盛的家宴,席间宾主尽欢。郑先生绝口不再提金矿之事,只是与闵政南闲聊些家常,间或问问他在外的见闻。
宴毕,闵政南便带着三女告辞,回到自己别墅,房间内他面前空无一物的地面上,空气一阵扭曲,如同水波荡漾。下一刻,富贵出现道:“参见闵爷”
“富贵”闵政南语气平淡,“稍后你跟郑家的人去一趟,处理一座闹事的金矿。清掉里面的东西。若有抵抗,格杀勿论。”
“是闵爷”
傍晚时分,郑先生果然亲自带着几名心腹手下,开着专用的运输车来到了别墅。闵政南简单交代了几句,在夜色中驶离浅水湾,奔赴码头,准备远渡重洋。
送走富贵,郑先生似乎松了口气,但眉宇间仍有一丝化不开的疑虑。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跟着闵政南回到了客厅。
佣人重新奉上茶水后,郑先生摩挲着温热的茶杯,沉吟了片刻,又道:“姑爷,矿洞的事多谢你了。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