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质问金武卫，因为那样他就要说出楼顶的事，甚至说出神助的存在。
他无法解释自己坠楼之后的一切，无法自圆其说。
如果他对其中任一环节撒谎，那么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圆谎。
他很苦恼，唯一能让他内心通透的玉儿，现在却成了他最大的心理负担。
他的大脑里，玉儿所占据的部分已经超过了梁晓莉的，他不知道这算不算不忠诚。
当天夜里，王大明把自己灌醉了，他就睡在了立交桥下的集装箱里，就跟他曾经当无业游民一样。
想不到，这是他当副总裁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他没有等到玉儿回来，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进入集装箱，把他扶了出来。
晨光照醒了王大明睡眼惺忪的醉态，他转过头，遮着眼，忽然惊叫：
“……晓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