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渗出,痛感让我清醒。然后不动声色,将血抹在耳坠内侧。银杏叶造型的金属微微发烫,像在吸收什么。这是我新发现的法子——怨气不能积满,否则会触发未知机制,但可以暂存在耳坠里,像存进一个看不见的容器。
南宫炽没再说话,但结界光流突然增强。我感到一股扫描波扫过全身,从头顶到脚底,慢得像刀片刮骨。陆绾绾在观众席上反折手指,指甲缝里的银色粉末飘出几缕,朝擂台飘来。
我不能动。
阿絮却先动了。他让我的影子在地面多留了半秒,形成“动作延迟”的假象。扫描波掠过时,判定为“系统响应滞后”,而非“人为操控”。
我假装踉跄,扶住擂台边缘,借力站稳。低声对着耳坠说:“阿絮,把刚才那股怨气……存进左眼。”
话音落,左眼猛地一沉。不是痛,是重,像瞳孔里塞进了一颗微小的石子。银光未消,反而在深处凝成一点灰斑,像雾中结出的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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