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认知崩坏”,自动触发应急协议。所有电子锁开启,监控画面切换为红色警戒模式。
可也就在那一瞬——电力中断了0.8秒。
全校黑了一下。
我抓起校服,从窗口翻出去。
行政楼在教学楼对面,中间隔着中央广场。我穿过花坛,踩着喷水池边缘翻上台阶,直奔二楼校长室。
门锁着,双重重力感应。
我退后两步,扯下袖口布条缠住手肘,助跑,撞向玻璃。
“哗啦”一声,整扇窗碎裂。
我滚进去,膝盖擦过碎玻璃,火辣辣地疼。
室内昏暗,只有穹顶悬浮着那只巨大的眼球——观测之眼。它缓缓转动,虹膜由无数碎片拼成,我甚至看见其中一块,刻着谢家祠堂的纹路。
它还没锁定我。
因为它的注意力,全在房间另一头。
陈医生跪在墙角,左臂完全结晶化,像琉璃雕成,泛着冷光。十几根数据触须从观测之眼垂下,刺进他手臂关节,正一寸寸抽走结晶里的能量。
他没叫,头低着,呼吸很浅。
我知道他一直在收集学生数据,也知道他身体在慢慢石化。可我不知道,系统已经开始吃他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