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一闪,像坏掉的显示屏。
他喘着气,把花递到我面前。
我看见了。
一片花瓣上,母亲站在实验室,手里拿着笔,在文件上写下“星月计划终章”;另一片上,南宫若站在钟楼控制台前,手指悬在红色按钮上方。
两个画面同时存在。
一个过去,一个未来。
但它们互为因果——母亲写下终章,是因为知道南宫若会按下自毁;南宫若自毁,是因为看到母亲失败的结局。
闭环。
“花在同步时间线。”时栖声音发抖,“它原本只记录单一事件,但现在……它同时接收到了两种未来。”
我伸手碰了碰花瓣。
指尖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被电流扫过。
就在那一瞬,我明白了。
系统不是单纯宕机。
它正在重新计算。
观测之眼需要答案:谁才是真正的容器?
是我,还是B-7区那具空支架上的编号?
如果它算不出来,就会一直卡在这一步——时间停摆,万物静止,直到选出一个“合法”的现实。
“不能让它继续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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