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掰断的。
血接触到金属表面的瞬间,楔子泛起一圈涟漪,像是水面被扰动。紧接着,那串编号**S-0927-MO**缓缓浮现,在空中悬停了几秒,才慢慢消散。
我盯着它,呼吸放轻。
这不是巧合。这些电脑记录的不是普通数据,而是被抹除的时间切片。每一个毕业典礼,都是某个时空的终点。而母亲的手术,是所有切片交汇的原点。
我伸手去翻旁边的土层,想找更多线索。指尖碰到一块塑料牌,挖出来一看,是张工作证。照片模糊,名字腐蚀掉了,但条形码还在。我刚要收起来,忽然注意到背面有一行极小的手写字,几乎被泥垢盖住:
> **项目终止日:X年X月X日**
> **实验体移交人:谢**
最后一个字只剩一半,但我认得这笔迹。
和谢无涯黑色记事本里的字,出自同一人。
我攥紧工作牌,指甲陷进掌心。脑子里闪过祠堂供桌上的骨灰盒,一个个写着“云”字的名字。他们不是替代品,是备份。每一次失败的实验,都会生成一个新的“我”,直到达成某种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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