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们进来,就想逗逗你们。”柯南的脸瞬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小、小兰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呀。”灰原轻哼一声:“看来某人早就约好的,还故意不点破。”
安室透端来舒芙蕾时,草莓的甜味混着咖啡香扑面而来。我把最上面那颗草莓放到灰原盘子里,她的耳朵又红了,低头用叉子戳着奶油:“谢了。”毛利兰看着我们,突然说:“夜一,你和新一真像,都这么细心。”柯南差点被咖啡呛到,慌忙摆手:“小兰姐姐你别乱说!”
吃到一半,安室透送来一份醒酒汤:“这是给毛利先生的,他今天又在事务所喝多了。”我接过保温袋,想起毛利小五郎在赛马场兴奋得跳起来的样子——当时他手里的彩票飘到地上,被风吹到了警视厅的警戒线旁。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赛马解说的声音。毛利小五郎趴在桌上,脸颊通红,手里还攥着酒瓶。“毛利叔叔,这是给您的醒酒汤。”我把保温袋放在他面前,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像铜铃:“哟,你们怎么来了,还带了什么好吃的?”
柯南跳上沙发,抢过遥控器换了频道:“毛利叔叔,喝了醒酒汤,下次可别又醉成这样啦。”灰原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墙上贴满的破案剪报——其中一张是十年前的,照片上的目暮警官比现在瘦很多。
毛利兰端来乌龙茶,茶香很快盖过了酒气。“爸爸,你又喝多了。”她无奈地收拾着地上的空酒瓶,每一个标签都朝向同一个方向,像在排列某种密码。我看着电视上的赛马,突然想起金属盒子里的账本——那些奇怪的符号,其实是用赛马赔率换算的密码。
“这场的三号马会赢。”我随口说道,毛利小五郎立刻来了精神:“你小子懂什么,五号马才是热门!”结果冲过终点线时,三号马以一个马鼻的优势夺冠。毛利小五郎张大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拍着我的肩膀大笑:“好小子,有眼光!下次带我一起下注!”
接下来的两场,我推算的马匹都顺利夺冠。当那匹赔率一千的黑马最后五秒反超时,毛利小五郎兴奋得把柯南举了起来,吓得柯南连连挣扎:“毛利叔叔快放我下来!”灰原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星空:“哼,运气好而已。”但我分明看到她嘴角的弧度,比舒芙蕾上的奶油还要甜。
门突然被推开,妃英理踩着高跟鞋走进来,身上的香水味像雨后的柑橘林。“听说某人中了一大笔钱,还欠着女儿不少费用没结清。”她的目光扫过桌上的空酒瓶,眉头皱了起来。毛利小五郎立刻立正站好,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英、英理,你怎么来了?”
柯南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每次妃律师来,毛利叔叔就变成乖乖猫。”灰原轻哼一声:“一物降一物而已。”毛利兰拉着妃英理的手,把她带到餐桌旁:“妈妈,你尝尝夜一带的乌龙茶,味道很不错。”
妃英理坐下后,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我接手了一个商业机密盗窃案,对方手段高明,警方毫无头绪。”她的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翻页时发出沙沙的声响,“涉及的企业背景复杂,可能和十年前的案子有关。”
我的心猛地一跳。金属盒子里的照片上,有一个穿西装的男人,胸前的徽章正是这家企业的标志。柯南显然也想到了什么,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我们可以帮忙调查!”灰原立刻泼冷水:“别添乱,你们两个小鬼能干什么。”
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保证:“英理你放心,有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在,一定能找出真相!”结果出门时,他差点被门槛绊倒,幸好妃英理扶了他一把——虽然嘴上说着“笨蛋”,但手指却轻轻拂去了他肩上的灰尘。
企业大楼的玻璃幕墙在夜色中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我们一行人的影子。负责人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双手不停地搓着:“大约一周前,我们准备一项重要合作,需要调出那份机密文件,结果发现它不见了。”他的办公室摆满了奖杯,其中一个底座刻着的日期,正是十年前枪击案发生的那天。
“存放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