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办公室一直有安保看守,而且只有几个高层有钥匙。”负责人的声音在发抖,“但监控显示,案发当晚没有任何人进入。”柯南突然指着墙角的通风口:“那里的灰尘分布不均匀,应该有人爬过。”灰原走上前,用手指捻起一点灰尘:“这是码头仓库附近特有的硅藻土。”
我们把几个高层召集到会议室时,月亮正好升到窗沿。我提议给每个人发不一样的机密文件,灰原补充道:“文件里要嵌入不同的追踪码,用紫外线才能看到。”柯南则在会议室的花盆里藏了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每个人的脸。
会议进行到一半,那个姓王的副总果然露出了破绽。他假装去洗手间,却在走廊里用加密电话联系外界。灰原用窃听器截获了通话内容,里面提到“老地方交易,和十年前一样”。我突然想起金属盒子里的录音带——那句“处理掉那个小鬼”,说的可能就是这位副总当年的同伙。
当我把那个被收买的安保人员带到会议室时,王副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安保人员的手机拨通他的号码时,屏幕上跳出的备注是“十年伙伴”。柯南按下播放键,录音里的声音和码头仓库里疤痕男人的一模一样:“把文件拿到废弃工厂,那里有组织的人接应。”
目暮警官带着警员冲进来时,王副总瘫坐在椅子上,嘴里不停念叨:“不是我……是他们逼我的……”他口袋里掉出一张老照片,上面有三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正是十年前枪击案的受害者。灰原捡起照片,指尖划过那个受害者的脸:“他是想把真相说出去,才被灭口的。”
案件告破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企业负责人非要请我们吃饭,地点选在那家以牛排闻名的餐厅。毛利小五郎狼吞虎咽的样子引来邻桌的侧目,妃英理无奈地给他递纸巾:“注意点形象。”柯南则在研究菜单背面的暗号,说是餐厅老板的小玩笑。
服务员推着甜品车过来时,灰原的目光停留在一块柠檬慕斯上。我把蛋糕端到她面前,她抬眸看我,晨光透过窗户落在她睫毛上,像撒了一把碎钻:“你这家伙,观察力倒是不错。”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嚷嚷:“凭什么她有特殊待遇!”结果他的盘子里很快堆起了三块牛排,都是妃英理夹给他的。
回到事务所时,高木警官已经在门口等候。他的笔记本上记满了问题,关于王副总的银行流水,关于那个废弃工厂的位置,关于组织可能留下的痕迹。柯南趴在桌上,用红笔圈出地图上的可疑地点,灰原则在网上搜索那家企业的过往丑闻,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
“其实十年前的枪击案,受害者是想揭露组织用警视厅武器进行交易的事。”我突然开口,毛利小五郎的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你说什么?”妃英理推了推眼镜:“金属盒子里的交易记录,确实有警视厅的编号。”灰原调出一份档案:“那个疤痕男人,当年是证物室的管理员。”
窗外的樱花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在诉说某个被遗忘的秘密。柯南突然指着地图上的一个点:“这里是警视厅百年庆典的主会场,他们说要用偷来的枪制造混乱!”我们对视一眼,同时站起身——看来这个夜晚,还没结束。
警笛声再次响起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灯光。毛利兰正在收拾餐桌,妃英理帮毛利小五郎整理着领带,柯南和灰原在讨论行动计划,步美送的向日葵插在玻璃瓶里,正朝着太阳的方向转动。金属盒子里的真相已经大白,但组织的阴影仍在蔓延,就像米花街永远不会熄灭的霓虹灯。
“走吧。”灰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定,钥匙扣上的比护隆佑挂件在晨光中轻轻摇晃。
柯南已经窜到门口,踩着滑板鞋的样子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庆典现场的监控路线我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重点盯三号入口的通风管道。”他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能穿透所有伪装。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腰间的手铐——那是妃英理刚给他系好的,金属碰撞声在楼道里格外清晰:“英理你带小兰先去疏散人群,我跟夜一他们去主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