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妃英理却按住他的肩膀,指尖在他警徽上轻轻一敲:“笨蛋,这次我跟你一起去。”
警视厅百年庆典的广场上,气球还在随风飘荡。穿制服的警员们正在调试音响,扩音器里传来试音的杂音,像极了码头仓库里的电流声。我攥了攥口袋里的窃听器,阿笠博士说这次的信号能覆盖整个广场,包括地下三层的军械库。
灰原突然拽了拽我的衣角,指向礼仪台后的阴影:“那里有组织的标记。”阳光穿过气球的缝隙照过去,果然在台阶上看到一道蛇形刻痕,和金属盒子上的花纹一模一样。柯南已经摸出麻醉针,手表盖内侧的“新一”字样在阳光下闪了一下。
“三点钟方向的安保人员,袖口有纹身。”我低声说。灰原立刻打开手机录音,柯南则假装追逐蝴蝶,悄悄绕到那人背后。当麻醉针射中他脖颈时,广场上的礼炮突然响起,震得气球纷纷炸裂,彩色的碎屑落在我们头顶,像一场盛大的掩护。
从他口袋里翻出的门禁卡,正好能打开军械库的门。楼梯间的应急灯忽明忽暗,灰原突然停在转角处,指着墙壁上的涂鸦:“十年前的枪击案受害者,在这里留下过标记。”那些歪歪扭扭的符号,和金属盒子里的账本如出一辙。
军械库的铁门缓缓升起时,我们闻到了熟悉的铁锈味。角落里堆着的木箱和码头仓库里的一模一样,箱盖内侧用红漆写着“雪莉”——灰原的代号。她的呼吸顿了顿,指尖在箱壁上轻轻划过,像在触碰某个尘封的伤口。
“小心!”柯南突然将我推开,一颗子弹擦着我的耳朵钉在墙上。阴影里走出三个穿黑风衣的人,为首的正是那个本该被关押的疤痕男人,他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烟:“工藤家的小鬼,果然没让组织失望。”
灰原迅速按下窃听器的紧急按钮,警笛声立刻从广场上传来。我抓起身边的铁棍砸向最近的人,柯南的足球精准地击中疤痕男人的手腕,手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混战中,我瞥见灰原正用口红在木箱上写着什么,鲜红的字迹在昏暗里像一道闪电。
当目暮警官带着人冲进来时,疤痕男人已经被柯南的麻醉针射中,瘫在地上哼哼唧唧。灰原把口红塞回口袋,嘴角沾着一点红:“我在箱子上写了追踪码,能定位到组织的下一个据点。”阳光从通风口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广场上的庆典还在继续,毛利小五郎正在台上接受采访,唾沫横飞地讲述“自己”的英勇事迹。妃英理站在台下,嘴角噙着一丝无奈的笑。毛利兰拉着步美他们吃,元太的脸上沾着粉色的糖渣,光彦则在给大家讲解警视厅的历史。
柯南突然指着天边:“快看,天狼星还没下山。”那颗最亮的星在晨光里闪着微光,像极了灰原钥匙扣上的金属光泽。灰原抬头看了一眼,突然说:“柠檬派的配方,我放在你书包里了。”
我愣了一下,她已经转身走向人群,淡蓝色的裙摆被风吹起,像极了庆功宴上散落的星子。柯南撞了撞我的胳膊,挤眉弄眼地说:“某人明明很关心你,还嘴硬呢。”
夕阳西下时,我们又坐在了米花公园的长椅上。摩天轮的灯光次第亮起,像一串会转动的星星。灰原咬着冰淇淋,突然说:“下周的测验,你要是敢考砸,就别想再吃我的柠檬派。”柯南在一旁偷笑,结果被她瞪了回去。
远处传来少年侦探团的笑声,步美他们正在追逐一只萤火虫。毛利小五郎的呼噜声从长椅另一头传来,他的头歪在妃英理肩上,她没有推开,只是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
我看着身边的人,突然明白金属盒子里的真相也好,组织的阴影也罢,都抵不过此刻的温暖。就像天狼星总会在夜色里亮起,我们也会一直守护着这个有彼此的世界。
“明天见。”灰原站起身,钥匙扣上的比护隆佑在灯光下闪了闪。我点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手里还攥着那张柠檬派配方,纸角已经被我捏得有些皱了。
工藤别墅的灯光在远处亮着,像一个永远等我回家的拥抱。推开家门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