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玻璃,速战速决”“小心点,听说铃木家的安防不是摆设”。
我握紧手里的电击枪,金属外壳在掌心沁出凉意。灰原突然递来块薄荷糖:“含着,保持清醒。”糖纸撕开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薄荷的清凉瞬间漫过喉咙,让我想起宴会上那杯接骨木花汁。
展厅的玻璃突然碎裂,防盗警报刺耳地响起。灰原按下烟雾弹的触发键,白色浓雾立刻从通风口涌出,伴随着此起彼伏的惊呼和摔倒声。“第一波搞定。”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夜视仪里能看到十几个黑影在雾里摸索,像被困在玻璃珠里的飞虫。
我顺着管道爬到预定位置,看准一个试图爬窗逃跑的家伙,纵身跃出通风口。电击枪准确抵在他后颈,电流通过的瞬间,那人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软在地。灰原紧随其后跳下,风衣在浓雾里划出银灰色的弧线,她手里的电击枪接连放倒两个试图反抗的歹徒,动作干净得像在实验室里移液。
“东边通道!”柯南的呼喊从雾里传来,伴随着滑板碾过碎玻璃的脆响。我拽着灰原躲到展柜后,看着三个黑影撞在提前布置好的网兜里,尼龙绳瞬间收紧,将他们吊在半空。“这招不错。”灰原轻笑,指尖沾到展柜上的金粉,在黑暗中划出闪亮的轨迹。
烟雾渐散时,展厅里已一片狼藉。服部平次用柔道把最后一个歹徒按在地上,和叶正用绳子将人捆成粽子,她的粉色发带沾着灰尘,却依旧系得整齐。毛利小五郎坐在堆成小山的歹徒中间,嘴里还叼着半块仙贝:“哼,就这点能耐还敢来撒野?”
柯南踩着滑板滑到我们面前,眼镜片上沾着白雾:“搞定!不过他们的面包车还在后门,可能有漏网之鱼。”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叫,灰原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是田中健一的同伙,他们要去老巢报信!”
我们冲出展厅时,正好撞见铃木园子和毛利兰拦住辆黑色面包车。园子踩着高跟鞋踹向车门,亮黄色美甲在月色里格外显眼:“想跑?没门!”毛利兰的空手道劈碎了后窗,玻璃碎片像水晶雨般落下。
“我去追!”我拉着灰原跳上辆备用的高尔夫球车,引擎发动的瞬间,她突然按住我的手:“往东边树林开,那里有藤野家留下的暗道。”她从口袋里掏出张揉皱的地图,正是下午在钟楼暗格找到的防空洞图纸,“我刚才在管道里对比过,和庄园的排水系统相连。”
球车在林间小道上颠簸,灰原的头发被风吹得贴在脸颊。经过片紫阳花丛时,她突然指着花丛深处:“就是那里!”我猛打方向盘,车轱辘碾过藤蔓的瞬间,地面突然陷下,露出条通往地下的石阶。
暗道里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墙壁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灰原走在前面,风衣下摆扫过丛生的蘑菇:“小心脚下,1943年的防空洞图纸标注这里有积水。”她的话音刚落,我的皮鞋就踩进没过脚踝的水里,冰凉的液体里似乎有东西在游动。
“是金鱼。”灰原用手机照亮水面,几十条红色金鱼在水里摆尾,鳞片反射着微光,“藤野家的人真奇怪,连防空洞都养着观赏鱼。”她突然停下脚步,指着前方的铁门,“到了,锁是四位数密码,试试3724。”
我输入数字的瞬间,铁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门后的景象让我们同时愣住——不是想象中的赃物仓库,而是间布置温馨的书房,书架上摆满医学书籍,墙上挂着幅女子肖像,画中人的眉眼竟与灰原有几分相似。
“是安娜·藤野。”灰原轻抚画框,“日记里说她是细菌学家,1945年失踪前一直在这里研究抗生素。”书桌上的青铜台灯突然亮起,一个穿着和服的老者从阴影里走出,手里捧着个熟悉的蓝宝石音乐盒。
“我是藤野家最后一任管家。”老者的声音沙哑如砂纸,“田中那群人以为这里藏着宝石,其实真正的宝藏是这个。”他打开音乐盒,《月光下的告白》的旋律在密室里流淌,比宴会上听到的更完整。
灰原突然指向乐谱架上的手稿:“那是安娜的研究笔记!”我们凑近才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