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侦探发现线索时那样。”警官的声音突然拔高,让我想起工厂里灰原喊“左侧管道有反光”时的语调。幕布上闪过的犯罪现场照片里,某面墙上的血迹形状,与我笔记本上那朵洇水的蔷薇花分毫不差。
灰原突然在笔记本上写了串数字:37.2c。我顺着她的笔尖看去,发现那行字的边缘,刚好与投影幕布上某个灭火器的阴影重合。“人体在紧张时的正常体温。”她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我,“就像现在的你。”
讲座结束时,走廊的时钟敲了十三下。这异常的报时声让柯南猛地抬头,他推眼镜的动作与工藤优作研究星图时如出一辙:“这钟好像快了两分钟,和昨天赛马场的计时器误差完全一样。”
放学后的阳光将街道染成蜂蜜色。小兰背着书包走在前面,裙摆摆动的幅度与她包扎伤口时的力度惊人地相似。园子拽着她的手臂叽叽喳喳,提到游乐园的旋转木马时,声音的频率让我想起《月光下的告白》乐谱里的某个附点音符。
“要是新一回来,我们还可以去那个超棒的游乐园玩。”园子突然停下脚步,手指在空中划出个圆圈,“说不定还能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搞不好又能碰到案件,让新一一展身手。”
小兰的脸颊泛起的红晕,与灰原喝牛奶时呛到的颜色分毫不差。“园子,还是别盼着有案件啦。”她的脚尖在地面轻轻点了点,每下间隔的时间恰好是3秒,“不过去游乐园玩倒是挺好的,大家一起聚聚,肯定很开心。”
“小朋友,到时候你也一起来呀。”园子突然转向我,她的发圈反射的阳光,与实验室里合金溶液沸腾时的光泽完全相同,“说不定新一还能给你讲些侦探小技巧呢。”
我忍不住笑出声:“就我哥?说不定他一句话刚说完,小兰姐姐一高兴一拳下去——”我模仿着小兰平时的语气,“‘我说过我没有生气’——然后游乐场一个滑滑梯报废了。”
园子的笑声惊飞了枝头的麻雀,共37只,每只起飞的角度都与猎户座的某颗星对应。“哈哈哈哈,你形容得太形象了!”她捂着肚子蹲下去时,裙摆展开的弧度,“小兰那不经意间爆发的怪力,还真有可能这样。”
小兰跺着脚反驳的样子,让我想起和叶攥着平次耳朵时的神情。“哪有你们说的那样,我哪有这么暴力。”她的手指绞着书包带,力度与灰原握紧枪柄时完全一致,“而且新一才不会惹我生气呢。”
“这一点倒是有点像和叶姐姐训平次哥哥。”我学着和叶的语调,“‘那怎么可能,一个不知轻重的家伙,让我等四个小时又怎么样,我才没有生气呢,他是谁啊’——是这样吧。”
暮色渐浓时,事务所的招牌在街角亮起。毛利大叔的呼噜声隔着两条街都能听见,频率与赛马场终点线的电子蜂鸣完全同步。柯南的滑板靠在门边,底部的磨损痕迹,与我梦中花海小径的石子分布惊人地相似。
三、赛马场的密码
电视屏幕上的赛马正在预热,3号马的鬃毛在风中扬起的角度,与灰原笔记本上某页的折痕完全一致。毛利大叔攥着投注单的手指关节发白,力度让我想起他在案发现场捏碎的那个玻璃杯。
“这比赛怎么还不开始,真让人着急。”他的脚在地板上打着拍子,每秒3下,“小鬼,你确定是3号马?可别让我输得底儿掉。”
我盯着屏幕角落的风速计:“风速每秒7.2米,刚好适合3号马的冲刺节奏。”窗外的晚霞在玻璃上投下的颜色,与灰原实验服上的试剂渍分毫不差,“而且它的骑师今天戴的红色头盔,波长刚好能让马保持兴奋。”
园子突然拍了下桌子:“哎呀,好期待结果呀!”震得茶杯里的水面泛起涟漪,圈数正好是37,“如果夜一猜对了,那可就太厉害啦!”
赛道上的马闸突然打开,八道残影在屏幕上拉出光带。我数着3号马超越对手的瞬间,每个超车的角度都与猎户座的星轨对应。当它冲过终点线时,事务所的挂钟刚好敲响,比标准时间快了2秒,与柯南早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