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手里挥舞着宣传单:“我知道一家超好吃的店,他们家的冰淇淋超大份!”他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像揣了只青蛙。
步美拽着光彦的袖子,发梢沾着蒲公英的绒毛:“听起来好棒,我们一起去吧。”她的帆布包上别着新的侦探团徽章,是光彦用易拉罐做的。
光彦推了推被风吹歪的眼镜,认真地说:“偶尔吃一次也无妨,不过要注意适量。”他从书包里掏出纸巾,递给步美擦手上的草汁。
冰淇淋店的风铃叮咚作响,像串被阳光晒暖的贝壳。元太兴奋地扑到冰柜前,鼻尖差点撞到玻璃:“哇,终于到啦!我要吃最大份的巧克力口味冰淇淋!”他的手指在玻璃上画着圈圈,把巧克力酱的纹路都描了出来。
步美盯着彩虹色的冰淇淋球,小脸上写满纠结:“好多口味呀,我都不知道选哪个好了。”她拿起草莓味的样品闻了闻,又放下,“芒果味的好像也不错……”
光彦扶着眼镜研究成分表:“要不试试草莓味的,看起来很新鲜。”他指着标签,“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对大脑发育有好处。”
柯南踮着脚尖够菜单,皮鞋后跟沾着草屑:“我要香草味的,经典永不过时。”他偷偷看了眼灰原,发现她正盯着抹茶味的样品。
灰原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敲着柜台:“给我一份抹茶味的。”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透着淡淡的粉,“多加红豆。”
我看着大家的笑脸,突然觉得这场景像幅会动的漫画:“那就都按各自喜好来吧,感觉会很美味。”服务员递来冰淇淋时,我特意让她在灰原的抹茶碗里多加了半勺红豆。
“去毛利侦探事务所串串门吧?”柯南舔着冰淇淋,奶油沾到鼻尖,“大叔今天接到个奇怪的案子。”他的镜片上沾着糖霜,像落了片雪花。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梯吱呀作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老时光的琴键上。刚推开玻璃门,就听见毛利小五郎的鼾声震得相框都在颤。他翘着二郎腿躺在沙发上,报纸盖着脸,酒葫芦倒在地毯上,流出的清酒在地板上积成小小的湖。
“哟,工藤小子,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串串门?”毛利小五郎掀开报纸,胡子上还沾着昨晚的拉面汤,“是不是又想跟我学两招侦探技巧?”
“大叔,刚在米花街逛,就顺便来看看。”我接过兰递来的绿茶,茶杯上印着冲野洋子的笑脸,“最近有什么有趣的案件吗?”
柯南从沙发底下钻出来,手里举着放大镜:“工藤,前几天有个案子可离奇了,凶手的手法特别巧妙。”他的侦探手册上画满了密室草图,铅笔渍蹭得满脸都是。
兰端着刚烤好的曲奇,围裙上沾着巧克力酱:“大家先喝点茶吧。最近爸爸确实接到了几个比较棘手的案子呢。”她把曲奇放在灰原面前,“灰原,尝尝这个,新烤的抹茶味。”
灰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的樱花落在她的发间:“哼,再棘手的案子,也难不倒某些自命不凡的侦探。”她拿起一块曲奇,发现形状是比护隆佑的球衣号码。
我刚坐下,柯南就把案件资料推到我面前。照片上的密室房间铺着波斯地毯,死者倒在书桌前,手里攥着半张撕碎的支票。窗台上的郁金香开得正盛,花瓣上沾着可疑的白色粉末。
“死者在密室中离奇死亡,现场没有明显的入侵痕迹。”柯南用铅笔指着照片,“门窗都是从内部反锁的,钥匙在死者口袋里。”
毛利小五郎摸着下巴,胡茬蹭得手心发痒:“我想来想去,觉得最有可能是熟人作案,可又找不到证据。”他把烟灰弹在空酒瓶里,“那几个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兰担忧地皱着眉,指尖无意识地绞着围裙带子:“希望能快点找出凶手,不然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危险。”她的目光落在照片里死者的全家福上,小女孩抱着的玩偶和步美那个很像。
灰原瞥了眼资料,突然指着照片角落:“哼,密室案件无非几种手法,仔细排查应该能发现破绽。”她的指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