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这样,”她的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但A药的残留影响比想象中复杂,上次新一变身时,心率波动还是超出了安全范围。”
我想起那天在医院,灰原拿着心电图报告时紧蹙的眉头,指尖把报告边缘捏出了褶皱。“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转过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盛着细碎的星光,“至少现在,他有机会站在小兰面前了。”
她忽然笑了,嘴角弯起的弧度像被月光吻过的月牙。“你总是这样,”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我的脸颊,“明明自己也在危险里,却总想着别人。”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握住她的手。她的手很凉,像刚从溪水里捞出来的鹅卵石。“因为有你在啊,”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颤,“灰原,你从来都不是只会躲在后面的人。”
她的手指在我掌心轻轻蜷缩了一下,没有抽回。客厅里很静,只有博士的呼噜声和窗外偶尔掠过的风声。过了好久,她才低声说:“其实……我有时候会害怕。”
“怕什么?”
“怕解药研制成功的那天,”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大家都回到原来的生活,只有我……”
“不会的。”我打断她,握紧了她的手,“灰原,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博士需要你帮他改那些漏洞百出的发明,少年侦探团少不了你这个‘智慧担当’,还有……”我顿了顿,鼓起勇气说,“我也需要你。”
她猛地转过头,月光在她眼底碎成一片。“工藤夜一,”她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从在博物馆你告诉我陶罐颜料层的秘密开始,从你在酒店冷静地拿出证据开始,从你每次嘴上嫌弃却总会帮柯南收拾烂摊子开始……我就知道了。”
她忽然扑进我怀里,头发蹭得我下巴有点痒。“笨蛋,”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哭腔,“谁要你需要……”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窗外的星星越发明亮,像撒了一地的碎钻。“灰原哀,”我低头在她耳边说,“以后别再一个人扛着了,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感觉到肩膀湿了一片,像落了场温柔的雨。
不知过了多久,博士的呼噜声停了。灰原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不许告诉别人,”她瞪了我一眼,却伸手擦掉我肩膀上的泪痕,“尤其是柯南那个大嘴巴。”
“遵命,灰原大人。”我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她的脸瞬间红了,像熟透的樱桃。
她忽然拉着我站起身,往阳台走去。夜风带着些微凉意,吹起她的睡裙,像只白色的蝴蝶。“你看,”她指着天边,“猎户座的腰带看得很清楚。”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三颗亮星连成一线,像上帝遗落在夜空的项链。“以前在组织的时候,”她的声音很轻,“我经常在实验室的窗边看星星,那时候觉得,它们比任何数据都可靠。”
“现在呢?”
“现在觉得,”她转过头,眼里的星光比天上的还亮,“有人陪我一起看,更好。”
我伸手把她揽进怀里,她的头靠在我胸口,能听到彼此清晰的心跳声。远处的河水潺潺地流着,像在为我们唱一首古老的歌。
“对了,”她忽然抬起头,“上次博物馆那个黄金面具钥匙扣,你还带着吗?”
“当然。”我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钥匙扣,金属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接过钥匙扣,把它和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银色项链系在一起,项链上挂着个小小的药瓶吊坠——里面装着最初版的解药样本。
“这样,”她把系在一起的钥匙扣和项链举起来,在月光下晃了晃,“就不会弄丢了。”
我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傻瓜,”我说,“就算弄丢了,我也会帮你找回来的。”
她的耳尖红了红,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