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柯南吓得闭眼,可那只手最终只是揉了揉他的头发:“你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后怕的颤音,“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小兰姐姐。”柯南抬头时,睫毛上还沾着紧张的水汽。
毛利小五郎从里屋冲出来,手里攥着赛马报:“可恶,又输了!这运气简直没救了!”他把报纸摔在桌上,杯垫都震飞了。
“爸爸,你就知道赌马,能不能干点正事啊!”小兰叉腰的样子果然如柯南所料,只是语气里更多是无奈。
“毛利大叔,这次又输了多少呀?”柯南凑过去,眼睛亮晶晶的。
“哼,还能指望他干什么,”灰原翻着医药箱,“每次都这样。”
我盯着电视屏幕上的赛马名单,指尖在膝盖上快速计算。三号马“流星”的赔率是1:8,但它的骑手在上周的雨中赛段摔断过锁骨;七号“闪电”看似状态极佳,可它的主人刚更换了马厩,应激反应还没消退。唯有五号“月影”,虽然赔率高达1:15,却在晨练时被拍下后蹄发力角度比往常增加了7度——这是冲刺前的典型特征。
“喂,小鬼,你在搞什么?”毛利小五郎忽然凑过来,酒气喷在我脸上,“还下注,别浪费钱了。”
“工藤夜一,你真能推算出来?”柯南扒着我的胳膊,“这可是赛马,很难说的。”
“就凭看一眼屏幕就能算出优胜马匹?”灰原抱胸挑眉,“别太自信。”
“还是别乱花钱啦,”小兰端来水果盘,“这种事随机性很大的。”
我没抬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点下确认:“你们看着吧,等开赛就知道了。”
电视里的闸门打开时,五号马果然起跑落后,柯南急得抓头发。可到第三个弯道,“月影”忽然从外道加速,马鬃在风中扯开白浪。冲线的瞬间,毛利小五郎把赛马报都啃皱了:“什么?这小鬼居然真猜对了!”
“哇,工藤夜一,你好厉害!”柯南跳起来,书包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灰原的指尖在苹果皮上划出浅痕:“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
第二场我押了赔率1:12的“海风”,理由是它的驯马师在赛前给马靴涂了特殊防滑剂——这种细节只会出现在本地赛马报的中缝广告里。当“海风”以一个马鼻的优势冲线时,毛利小五郎已经把我的肩膀摇得快脱臼了:“哈哈,又赢了!这小子简直是财神爷下凡呐!”
第三场的“赤兔”从倒数第一追上来时,柯南的脸都红透了:“工藤夜一,你简直是赛马之神!”
“看来你对赛马数据的分析确实有一套。”灰原递来的水带着柠檬味,我忽然想起她今早往保温杯里扔的柠檬片。
第四场的黑马赔率高达1:100,毛利小五郎看见我全押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你居然全押在一匹黑马身上!这太冒险了吧!”
“一百的赔率,意味着风险极大,”灰原皱眉,“你确定要这么做?”
“放心,”我看着手机里刚收到的稿费到账短信,“就算输了,还有稿费和优作叔叔给的别墅分红。”
那匹叫“幽灵”的黑马冲线时,毛利小五郎直接抱着电视哭了。他不知道的是,我在赛前看到这匹马的兽医记录——它前腿的旧伤用了最新的干细胞疗法,恢复程度远超预期,只是消息被马主刻意封锁了。
“最后一场了,快告诉我你押哪匹!”毛利小五郎拽着我的胳膊,指甲都嵌进我袖子里。
“就押‘北斗’,”我指着屏幕上那匹毛色暗沉的老马,“它的骑师今天戴了红色护腕——那是他女儿出生时戴的,据说每次戴这个都能赢。”
当“北斗”冲过终点线时,夕阳正从窗户斜切进来,把我们的影子钉在地板上。毛利小五郎数着手机里的入账短信,忽然一拍桌子:“今晚我请客!去吃回转寿司!”
柯南欢呼着扑过来,灰原的嘴角在夕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