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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和匿名信?”柯南凑过去,鼻子快碰到男人的公文包,“这听起来就不简单呢。”
“您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问,注意到他的手指在膝盖上画着圈——这是焦虑时的典型动作。
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最近就是谈成了几笔生意,竞争对手是有些眼红,但也不至于做这些事啊。”
“生活里有没有异常的事?”灰原忽然开口,她正看着男人的鞋——鞋底沾着猫毛。
男人想了想:“对了,前段时间我收养了一只流浪猫,邻居好像不太喜欢猫,老是抱怨……”
“邻居和竞争对手,”我在笔记本上画了两个圈,“这两条线都得查。”
毛利小五郎一拍桌子:“我去调查那个竞争对手!夜一你查匿名信!小兰和柯南盯邻居!灰原……”
“我留在事务所分析信息,”灰原翻了个白眼,“省得你们漏掉关键线索。”
出门时,柯南拽着我的袖子:“工藤夜一,你说匿名信上会不会有指纹?”
“说不定还有特殊墨水呢,”我摸了摸他的头,“去鉴定所看看就知道了。”
鉴定所的老伯伯戴着老花镜,把信纸举到灯下:“这纸是特殊工艺做的,含棉量很高,本市只有三家店卖。”他指着信纸边缘的水印,“看到这个樱花纹没?是‘和风堂’的标志。”
“和风堂”在三条街外,老板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听到我们问特殊纸张,他忽然紧张起来:“前几天是有个戴黑帽子的人来买过,帽檐压得很低,说话声音像砂纸磨木头。”
“他还买了什么?”灰原问,指尖在柜台上轻轻敲着。
“买了瓶银色墨水,”老板回忆着,“还有一把裁纸刀,刀刃是锯齿形的。”
走出店门时,柯南的侦探徽章响了:“柯南!我们看到那个邻居和一个戴黑帽子的人在巷子里说话!”是步美的声音,带着喘息。
“别靠近,我们马上到!”柯南对着徽章喊,拉着我就往巷口跑。
巷子深处,穿黑帽子的人正把一个信封递给邻居。灰原忽然咳嗽了一声,那人立刻转身,帽檐下露出半张脸,嘴角有颗痣。当他看到我们时,突然把信封塞进嘴里嚼起来。
“抓住他!”毛利小五郎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飞扑——可惜扑空了,只抓到对方的帽子。
黑帽子跑了,邻居瘫在地上发抖。柯南捡起帽子,里面夹着张纸条,上面用银色墨水写着:“周三下午三点,带猫去公园。”
“这是调虎离山计,”我看着纸条,“他们想趁委托人去公园时动手。”
灰原指着邻居的手:“他的指甲缝里有银色墨水。”
邻居的脸瞬间惨白:“是……是那个戴黑帽子的人逼我的!他说不照做,就把我偷藏流浪猫的事告诉物业……”
原来邻居是个猫奴,偷偷养了十几只流浪猫在储藏室,被黑帽子抓住了把柄。而黑帽子,正是委托人竞争对手雇来的私家侦探,想用跟踪和匿名信逼委托人精神崩溃,放弃下周的竞标。
“证据链完整,”我把鉴定报告、帽子和纸条放在桌上,“现在就等他自投罗网了。”
周三下午三点,公园的长椅上,委托人抱着猫假装看书。黑帽子果然出现了,手里拿着相机。柯南突然窜出来,绊了他一跤,相机摔在地上,胶卷滚了出来——里面全是委托人的照片。
“你被捕了。”目暮警官从树后走出,手铐在阳光下闪着光。
委托人握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太感谢你们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毛利小五郎拍着胸脯:“小事一桩!我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案件!”
夕阳把大家的影子拉得很长,柯南追着灰原要银色墨水的配方,小兰在给大家买冰淇淋。我看着远处的晚霞,忽然觉得,那些藏在平凡生活里的秘密,就像冰淇淋上的巧克力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