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装着阿笠博士发明的烟雾弹。“待会儿跟紧我。”她低声说,耳坠在路灯下闪着光——那是对银色猫咪耳坠,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
博物馆闭馆后,我们躲在通风管道里。柯南用手表型麻醉枪瞄准巡逻保安,却被灰原哀按住手腕:“别冲动,他们有枪。”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脚步声,为首的男人手腕上纹着“亥”字,和报纸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灰原哀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个微型窃听器,粘在通风口内侧。男人的声音传进来:“老大说拿到‘星之泪’就撤,别恋战。”我看见柯南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眉头皱得很紧。
当男人打开展柜时,柯南突然按下足球腰带的开关,足球在展柜前炸开烟雾。灰原哀趁机按下烟雾弹,整个展厅瞬间白茫茫一片。混乱中,我看见她拽着个小偷的手腕,动作快得像道影子。
“别跑!”柯南追出去时,不小心撞到展柜,警报器突然响了。我扶着他起来,发现他膝盖磕破了,血浸透了牛仔裤。灰原哀跑回来,从口袋里掏出创可贴:“笨死了。”语气很凶,贴创可贴的动作却很轻。
警察来的时候,小偷已经被我们捆好了。目暮警官看着被追回的珠宝,拍着柯南的肩膀:“又是你立大功啊,柯南!”柯南挠着头傻笑,灰原哀站在阴影里,悄悄把沾着血迹的创可贴扔进垃圾桶。
回去的路上,柯南说要请我们吃拉面。毛利小五郎早就坐在店里,面前摆着三大碗味增拉面。灰原哀不吃葱,把碗里的葱都夹给我,动作自然得像做过无数次。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在事务所见她时,她连我递过去的饼干都懒得接。
“下周有烟花大会。”小兰突然说,“夜一和灰原也一起来吧?”灰原哀刚想说什么,柯南就抢话:“灰原肯定想去,她昨天还看烟花大会的宣传单呢。”我看见她耳根红了,低头喝着味增汤,没反驳。
离开拉面店时,月亮已经升到中天。毛利小五郎醉醺醺地唱着跑调的歌,小兰在后面追。柯南拽着我小声说:“夜一,你觉不觉得灰原最近变了?”我看着前面灰原哀的背影,她正弯腰帮小兰捡掉落的发夹,月光在她发梢镀上层银边。
“可能是春天到了吧。”我笑着说。风里带着樱花的香气,远处传来零星的烟花声,像是谁在天空写下未完的信。
烟花大会那天,步美给灰原哀编了条樱花手链,淡粉色的珠子串在银色链条上,很衬她白皙的手腕。元太举着跑来跑去,光彦在笔记本上画烟花的轨迹,柯南假装看手表,其实在观察人群中的可疑分子。
灰原哀穿着件浅蓝色浴衣,是小兰帮她选的。她不太会系腰带,我伸手帮她时,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腰,她像触电一样躲开,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笨手笨脚的。”她嘟囔着,却没再推开我。
当第一簇烟花在夜空炸开时,步美尖叫着抱住光彦的胳膊。灰原哀仰头看着,浴衣的领口滑下来一点,露出精致的锁骨。“很美吧?”我递过去杯苹果汁,她接过时,手链在我手背上轻轻划了下。
“还行。”她嘴硬道,眼睛却亮得像落满了星星。烟花接二连三地绽开,红的、绿的、金的,把她的脸照得忽明忽暗。我突然发现,她其实很爱笑,只是笑意总藏在眼底,要很仔细才能看见。
中场休息时,柯南拉着我们去买章鱼小丸子。灰原哀站在摊位前,看着转动的铁板发呆。老板笑着问:“小姑娘要几串?”她回过神,说要两串,加双倍芥末。我知道她其实不太能吃辣,却还是把芥末多的那串递给我:“给你。”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说:“其实我以前很怕烟花,觉得太吵了。”我想起她的身世,没接话。她却笑了笑,手链在手腕上晃出细碎的光:“不过现在觉得,吵一点也挺好。”
烟花大会结束时,步美睡着了,元太扛着她往车站走。光彦在后面哼着歌,柯南和小兰说着话,毛利小五郎早就在长椅上打起了盹。灰原哀走在我旁边,浴衣的下摆沾了点泥土。“下周的考试,你复习得怎么样了?”她突然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