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用力留下的。“没事吧?”我递过纸巾,她接过去擦了擦手,声音有点哑:“没事。”可我看见她把两只比护隆佑玩偶抱得更紧了,像是在汲取力量。
中午的餐厅设在娱乐区旁边的玻璃房里,阳光透过穹顶洒下来,在地板上拼出彩色的光斑。自助餐台上摆着冰镇的龙虾刺身,红色的虾壳泛着珍珠光泽,旁边的银盘里堆着小山似的生蚝,柠檬汁滴在上面,冒出细密的气泡。
工藤夜一正拿着夹子给小兰夹烤扇贝:“这个蒜蓉味的不错,尝尝。”小兰笑着道谢,把盘子里的芦笋夹给他:“你也多吃点蔬菜。”柯南举着盘子在寿司台前转来转去,最后捧着满满一盘金枪鱼大腹跑回来,脸颊上沾着米粒。
我端着餐盘在灰原身边坐下,她面前只放了一小碗海鲜粥,上面撒着几根切得极细的葱花。“不合胃口?”我把刚拿的味噌烤青花鱼推到她面前,鱼皮烤得焦脆,用筷子一碰就簌簌往下掉渣。她看了一眼鱼腹的位置——那里的刺最少,是她习惯吃的部分。
“还好。”她夹起一小块鱼肉,吹了吹才送进嘴里。我注意到她咀嚼时只用右边的牙齿,左边的嘴角几乎不动——上次在东都医院检查时,医生说她左侧臼齿有轻微的咬合问题,大概还没好利索。我把烤鱿鱼撕成细条,放在她粥碗旁边:“这个不用怎么嚼。”
园子端着两盘甜点走过来,盘子里的抹茶慕斯还冒着白气:“快看我发现了什么!这家的甜点师以前在巴黎进修过!”她把其中一盘推到灰原面前,绿色的奶油上撒着抹茶粉,形状像片小小的树叶。灰原的眼神明显亮了亮,却还是说:“太甜了。”
“就尝一小口嘛,”园子用勺子挖了一小块递到她嘴边,“这个是低糖版的,我特意问过的。”灰原犹豫了一下,微微张开嘴,抹茶的清香瞬间漫开来。她吃的时候很小心,只用舌尖舔了舔,嘴角沾了点绿色的粉末,像只偷喝了抹茶的小猫咪。
我抽了张纸巾递过去,她抬手去接时,袖子滑下来露出小臂,上面有块浅褐色的疤痕——是上次在杯户美术馆被组织成员划伤的,已经快褪干净了。她察觉到我的目光,飞快地把袖子拉上去,低头喝粥时,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下午的露天电影场设在别墅后院的草坪上,工藤夜一和几个工作人员一起支起了巨大的白色幕布,风一吹就鼓得像风帆。服部和柯南在搬野餐垫,两人为了谁先选位置吵了起来,最后还是和叶把他们拉开:“再闹电影就要开始了。”
灰原选了个靠后的帆布椅,旁边有棵巨大的椰子树,刚好能挡住刺眼的阳光。她把两只比护隆佑玩偶放在腿上,像在给自己搭了个小小的堡垒。我搬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混着青草的气息,让人莫名安心。
放的是部美国老电影,讲一对情侣在海边别墅相遇的故事。当男主角在暴雨中吻住女主角时,园子夸张地捂住眼睛,指缝却张得能塞进两个拳头。小兰看得很认真,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工藤夜一的方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很无聊吧?”我侧头问灰原,她正用手指摩挲着玩偶的球衣号码。她摇摇头:“比组织里那些洗脑录像强多了。”风吹起她的一缕长发,缠在她的珍珠耳坠上,她抬手去解,却不小心把耳坠扯得更紧了。
“别动。”我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轻轻挑开缠在耳坠上的发丝。她的皮肤很凉,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布丁,呼吸落在我手背上,带着温热的湿度。“好了。”我松开手时,她突然抬头看我,电影屏幕的光刚好落在她眼里,像盛着两片晃动的星海。
电影散场时,夕阳已经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我租的蓝色小艇就停在私人码头,船身上还挂着早上刚系的彩带。“去看日落吗?”我问灰原时,她正望着远处归航的渔船,那些白色的帆在暮色里像展翅的海鸥。她轻轻点头:“好。”
小艇驶离码头时,能听见服部在岸边喊:“记得早点回来吃烧烤!我特意让厨房准备了顶级和牛!”我把引擎调至低速,船身轻轻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