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洋浮标的灯光,即使在最深的海里,也能指引回家的路。
八、 塞纳河畔的记忆碎片
巴黎的雨丝像极细的银线,斜斜地织在塞纳河上。柯南站在铁塔二层的观景台,手里捏着宫野明美留下的明信片,邮戳显示是三年前的12月24日,收件地址是巴黎第五区的一家旧书店。
“明信片背面的咖啡渍,其实是用隐形墨水写的坐标。”夜一用手表的紫外线灯照射,纸面显现出一串数字:“48.8566°N,2.3522°E”——正是他们此刻所在的位置。
灰原哀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卢浮宫,玻璃金字塔在雨中泛着冷光:“明美姐姐当年在巴黎留学,组织就是在这里发现她和FbI接触的。”她的指尖划过明信片上的鸢尾花图案,突然停顿,“花瓣的数量是7,和‘银色飞鸟计划’的实验体编号对应。”
突然,一个穿红色风衣的女人擦过柯南的肩膀,香水味带着苦杏仁的气息——是贝尔摩德惯用的“毒药”香水。柯南转身时,只看到女人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地上留着片鸢尾花瓣,背面用口红写着:“朗姆在蒙娜丽莎的微笑里。”
“是陷阱,也是线索。”夜一捡起花瓣,花瓣的纹路在放大镜下显现出微型二维码,扫描后跳转到卢浮宫的藏品页面,《蒙娜丽莎》的介绍文字里,“微笑”两个字被加粗标红。
第五区的旧书店藏在圣母院的阴影里,木质招牌上的“莎士比亚书店”几个字已经褪色。店主是个戴圆框眼镜的老头,看到柯南递来的明信片,突然用日语说:“宫野小姐的朋友?她留了东西在阁楼。”
阁楼的地板吱呀作响,角落里的铁箱上着密码锁,锁孔是星形的——正好能插进夜一的齿轮吊坠。箱子打开的瞬间,一股陈年纸张的气息扑面而来,里面是本黑色笔记本,扉页上贴着宫野明美和一个金发男人的合影,男人的领口别着I6的徽章。
“是英国情报部门的人。”柯南认出男人的身份,“三年前在伦敦死于‘意外’,其实是被组织暗杀的。”笔记本里夹着张卢浮宫的平面图,《蒙娜丽莎》展厅的墙壁上画着个极小的星轨标记。
夜一的手表突然震动,赤井秀一发来消息:“朗姆的真实身份是卢浮宫的安保主管,代号‘钟表匠’,擅长用机械装置杀人。”附带的照片里,主管的左手戴着块古董怀表,表链上的吊坠与夜一的齿轮图案有七分相似。
“他和我父亲认识。”夜一抚摸着齿轮吊坠,“这是工藤家族和他家族的约定信物,当年一起参与过星轨计划的早期研究。”
《蒙娜丽莎》的展厅里,安保主管正对着画作调试监控设备,他的怀表突然响起,声音与展厅的背景音乐频率一致。柯南注意到画框的角落有个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着入口——在记录所有参观者的脸。
“他在用名画的安保系统收集人脸数据。”柯南低声说,“跨龄识别的技术原型,其实是他研发的。”夜一悄悄绕到主管身后,发现他的西装内袋里露出半截U盘,上面印着星轨基金会的标志。
突然,展厅的灯光熄灭,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一声惨叫划破寂静。主管倒在地上,怀表摔在旁边,表盖裂开,露出里面的毒针装置——他被自己设计的机关杀死了。
“是pga的同伙干的。”夜一检查尸体,发现指甲缝里有蓝色纤维,与组织特制的手套材质一致,“他们在灭口,因为他想退出组织。”柯南在怀表的齿轮里找到张碎纸,上面写着“19:00,游船‘塞纳号’”。
灰原哀突然指着《蒙娜丽莎》的眼睛,瞳孔的位置在应急灯的照射下显现出数字:“是密码,对应着笔记本里的星轨数据。”她迅速计算,得出的结果是“1789”——法国大革命爆发的年份,也是组织在巴黎建立第一个据点的时间。
“塞纳号”游船在夜色中缓缓前行,两岸的灯光在河面上投下斑斓的倒影。柯南和夜一伪装成服务生,在船舱里寻找组织的踪迹,灰原则留在岸边,用电脑监控游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