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竟然藏着十几箱文件,最上面的箱子印着东田公司的logo。
“是挪用公款的证据!”高木激动地喊道,“西山把证据藏在这里,想借爆破销毁!”
夜一的目光扫过文件箱,突然停在最底层的一个木箱上。箱子上刻着个樱花图案,和佐藤警官领口的徽章一模一样。他打开木箱,里面是一本黑色的笔记本,封面上写着“佐藤正义”。
“是佐藤警官父亲的日记!”柯南翻开笔记本,最后一页的字迹潦草,显然是匆忙中写下的:“愁思郎是代号,不是人名。他藏在美术馆的地基里,证据在《沉思者》的底座……”
“地基?”高木突然想起什么,“美术馆的新馆是在旧馆基础上建的,《沉思者》的底座至今还留在地下室!”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消防车的鸣笛声。佐藤警官带着警员冲进来,看到高木时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佐藤警官,我们找到证据了!”柯南举起笔记本,夜一打开文件箱,“西山茂才是真凶,他不仅挪用公款,还和十八年前的愁思郎事件有关!”
佐藤的目光落在樱花图案的木箱上,手指颤抖着抚摸父亲的笔记。当看到“愁思郎是代号”这句话时,她突然跪倒在地,眼泪夺眶而出——十八年来,她一直以为父亲的遗言是指某个叫“愁思郎”的犯人,却没想到是隐藏证据的暗号。
“快!去地下室!”佐藤猛地站起来,擦掉眼泪,眼神锐利如刀,“《沉思者》的底座里一定有十八年前的真相!”
夜一背起高木,柯南带路,一行人冲进摇摇欲坠的地下室。《沉思者》的雕塑已经被烧得发黑,夜一用消防斧劈开底座,里面露出个金属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沓照片——年轻的西山茂和几个陌生男人站在美术馆前,其中一个人的手臂上有个蛇形纹身。
“是当年的抢劫团伙!”佐藤的声音带着颤抖,“我父亲当年追查的银行抢劫案,主谋就是他们!”
高木突然想起西山说的话,恍然大悟:“愁思郎是他们的代号!佐藤警官的父亲发现他们把赃款藏在美术馆地基里,才被灭口!”
就在这时,美术馆的承重墙发出断裂的声响。“快撤!”佐藤喊道,大家搀扶着往外跑。跑出大门的瞬间,整栋建筑在身后轰然倒塌,扬起的灰尘遮住了半个天空。
第二天上午九点,警视厅的审讯室里,西山茂终于认罪。十八年前,他作为抢劫团伙的内应,泄露了银行的安保信息,事后将赃款藏在美术馆地基里。佐藤正义警官发现真相后,被他们残忍杀害,并伪造了殉职现场。如今东田英治无意中发现他挪用公款的证据,他便故技重施,想借美术馆爆破销毁一切。
“谢谢你,高木。”佐藤警官站在父亲的墓碑前,将那枚樱花徽章放在墓前,“还有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
高木挠着头,脸红到了耳根:“能帮上忙就好。”他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佐藤警官,我想问……你是不是喜欢目暮警官?”
佐藤愣住了,随即笑了出来,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笨蛋,我把目暮警官当成父亲一样尊敬。”她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就像我过世的父亲一样。”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两人身上,高木的心跳得像打鼓。他看着佐藤的侧脸,突然觉得十八年的谜团解开后,有什么新的故事正在悄悄开始。
少年侦探团的孩子们坐在阿笠博士的车里,看着警视厅的方向。
“柯南,你说高木警官会成功吗?”步美托着下巴。
柯南望着远处的天空,嘴角露出微笑:“大概吧。”
夜一翻看着那本黑色笔记本,突然指着其中一页:“你们看,佐藤警官的父亲在这里写着‘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灰原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掠过的樱花树,轻轻“嗯”了一声。或许真相总是伴随着伤痛,但只要有人愿意追寻,光明就永远不会熄灭。就像美术馆的废墟上,已经有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