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的插销,进入五彩庵。之后,他把尸体吊在横梁上,伪造上吊自杀的假象。为了制造密室,他又从窗户爬出去,然后利用某种手法,从外面把窗户的插销锁上,再把皮筏丢弃在池塘边,最后离开现场。”
横沟警官点点头:“这个手法听起来很合理,但凶手是怎么从外面把窗户的插销锁上的呢?而且五彩庵的大门钥匙在桌子上,凶手又是怎么把钥匙送进去的?”
柯南笑着说:“关于钥匙的问题,我已经有答案了。刚才我在钥匙上发现了一些细小的绒毛,而且在五彩庵的窗户外面,我看到了几只甲虫,它们的身上也有类似的绒毛。我想,凶手是利用甲虫来搬运钥匙的。他先把钥匙系在一只公甲虫的身上,然后在五彩庵的桌子上放上一只母甲虫,因为母甲虫会释放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吸引公甲虫过来。公甲虫带着钥匙,从窗户缝里爬进五彩庵,飞到桌子上,和母甲虫汇合,这时钥匙就会掉落在桌子上,形成密室的假象。”
“至于窗户的插销,凶手可能是用一根细铁丝,从窗户缝里伸进去,勾住插销,然后轻轻拉动铁丝,把插销锁上。因为插销的边缘有细微的划痕,很可能就是细铁丝造成的。”
横沟警官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凶手是谁呢?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谁?”
柯南和工藤夜一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青野木矢仓!”
众人都惊讶地看向青野木矢仓,青野木矢仓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是我!你们别胡说!我没有杀父亲!”
“是不是你,我们很快就知道了,”柯南说,“刚才我们在水车轮轴上发现的绳子,已经送去化验了,只要化验结果出来,证明绳子上的血迹是青野木亮藏的,而且绳子上有你的指纹,你就无法狡辩了。另外,我们在池塘边的皮筏上,也发现了你的指纹,这说明你曾经使用过皮筏。”
青野木矢仓的身体开始发抖,他张了张嘴,还想狡辩,但工藤夜一拿出了一个证据袋,里面装着一只甲虫:“这只甲虫是我在五彩庵窗户外面抓到的,它的身上还缠着一根细小的线,而且线的另一端,有你的指纹。这根线和系在钥匙上的线是同一种材质的,说明你就是利用这只甲虫来搬运钥匙的。”
在铁证面前,青野木矢仓再也无法狡辩,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是我……是我杀了父亲……”
所有人都惊呆了,青野木雅子不敢相信地说:“矢仓,你为什么要杀你父亲?他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青野木矢仓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因为他破坏了家族的传统!我们青野木家世代以茶道为生,五彩庵是我们家族的象征,可是父亲却为了赚钱,想把五彩庵拆了,盖成度假村!我不同意,他就骂我不懂事,还说要把我赶出家门!”
“而且,他对母亲也不好!母亲身体不好,需要好好照顾,可是父亲却整天在外应酬,不管母亲的死活。有一次母亲生病住院,他都不愿意去医院看一眼,还说母亲是在装病,想耽误他的生意!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不能让他毁了家族的传统,也不能让他再欺负母亲,所以我才策划了这起案子,想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横沟警官叹了口气:“矢仓,你太糊涂了!就算你父亲有错,你也不能用杀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啊!你这样做,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整个青野木家!”
警员们上前,将青野木矢仓戴上手铐,押上警车。青野木雅子和青野木咲忍不住哭了起来,青野木健太也低着头,脸色苍白,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警车渐渐远去,毛利小五郎松了口气:“总算把案子破了,没想到竟然是儿子杀了父亲,真是太让人唏嘘了。”
小兰也感慨地说:“是啊,有什么问题不能好好沟通呢?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最后只能是两败俱伤。”
柯南和工藤夜一走到五彩池塘边,看着池塘里五彩斑斓的池水,此刻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淡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