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哀点点头,轻声说:“我刚才也注意到了。而且冰柜旁边的挂钩上,挂着一副白色的手套,手套的手指位置有一道红色的痕迹,像是口红,和花牌上的淡粉色粉末颜色很像。”
柯南顺着灰原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一副白色的棉手套挂在挂钩上,右手食指的位置有一道淡淡的红色,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手套上的口红印,和花牌上的指印,很可能来自同一个人。而且手套是餐厅里用的,用来拿取冰柜里的鱼,避免冻伤,凶手很可能戴过这副手套。”
这时,工藤夜一走了过来,递给柯南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她在工地发现的叉子和细线:“这是在施工工地的围栏旁发现的,叉子是花乱亭的,上面拴着细线,细线的另一端断了,可能是用来制造不在场证明的工具。我推测,老板娘渡边光子和她的外遇对象——工地的工人,合谋杀害了老板,用叉子和细线控制花瓶,利用施工的震动,制造花瓶掉落的假象。”
柯南接过证物袋,仔细看了看叉子和细线:“叉子上的白色粉末是面粉,花乱亭的厨房确实有面粉,用来做天妇罗的面糊。但细线是黑色的尼龙线,很结实,不像是用来控制花瓶的,因为花瓶很重,尼龙线很容易被拉断,而且现场的花瓶碎片没有被线缠绕的痕迹,说明这个叉子和细线,可能不是用来控制花瓶的。”
他又看向柜台后的监控摄像头——摄像头被一块黑布盖住了,显然是凶手故意做的,不想被拍到作案过程。“凶手知道监控摄像头的位置,说明是熟悉餐厅情况的人,老板娘和服务员都有可能。”
这时,高木涉走了过来,对众人说:“我们已经联系了老板娘渡边光子,她现在正在家里,说早上起来后,发现老板没有回家,以为老板去打鱼了,所以没在意。我们还调查了施工工地的工人,发现有一个叫田中信一的工人,和渡边光子关系密切,而且今天早上没有来上班,疑似失踪。”
“田中信一?”工藤夜一皱起眉头,“我之前听邻居说,渡边光子和这个田中信一走得很近,两人可能有外遇。如果田中信一失踪了,很可能是畏罪潜逃,他和渡边光子合谋杀害老板的可能性很大。”
柯南却摇了摇头:“不一定。如果他们是合谋,为什么要留下这么多线索?花牌、花瓣、叉子、细线,这些线索太刻意了,像是有人故意布置的,想把嫌疑引向他们。而且老板的死亡时间,根据尸温判断,应该是在今天凌晨四点到五点之间,也就是老板原本计划去打鱼的时间,凶手很可能知道老板的作息,提前在餐厅等着他。”
他看向柜台后的浅川理惠的储物柜——储物柜没有锁,里面放着一个粉色的钱包和一个手机,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有一条未读信息,发件人是“妈妈”,内容是:“理惠,你一定要小心,别做傻事,妈妈在天上看着你。”
柯南心里一动——浅川理惠的妈妈?难道她的妈妈和老板有什么关系?他想起昨天晚上在餐厅看到浅川理惠的眼神,充满了怨恨,难道她的动机和她的妈妈有关?
四、三重真相的反转与女服务员的自白
上午十点,渡边光子被带到了餐厅,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脸色苍白,看到地上的尸体时,立刻哭了起来:“勇治!你怎么会这样?是谁杀了你?”
“渡边夫人,你冷静点。”佐藤美和子递给她一张纸巾,“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你昨天晚上和老板分开后,去了哪里?今天早上有没有见过老板?”
渡边光子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昨天晚上送毛利先生离开后,我就回家了,勇治说要留在餐厅整理账目,晚点再回家。我早上起来后,发现勇治没有回家,以为他去打鱼了,就去菜市场买了菜,准备回来做午饭,没想到……”
“你和工地的工人田中信一是什么关系?”工藤夜一直接问道,“邻居说你们走得很近,而且今天早上田中信一没有来上班,疑似失踪。”
渡边光子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神闪烁:“我……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他经常来餐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