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所以比较熟而已。他今天没来上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普通朋友?”工藤夜一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照片是邻居拍的,画面里,渡边光子和田中信一在公园的长椅上亲密地靠在一起,田中信一还搂着她的肩膀,“这是上周六晚上,邻居在中央公园拍的,你还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
渡边光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她才低声说:“是……我们确实在一起了。但我没有杀勇治,我和中信一只是想等勇治同意离婚,我们再在一起,我们没有理由杀他!”
“没有理由?”高木涉皱起眉头,“根据我们的调查,花乱亭的营业执照上写的是渡边勇治的名字,但餐厅的实际经营权在你手里。而且渡边勇治最近在外面欠了很多赌债,还把餐厅的房产证抵押了出去,你难道不知道吗?”
渡边光子愣住了:“赌债?房产证抵押?我……我不知道啊!勇治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些!”她的情绪激动起来,“我承认我和中信一有私情,但我真的没有杀勇治!我们只是想好好过日子,为什么要杀他?”
柯南看着渡边光子的反应,觉得她不像是在撒谎——如果她真的和田中信一合谋,听到赌债和房产证抵押的消息,应该会更加冷静地掩饰,而不是这么惊讶。他走到渡边光子面前,轻声问:“渡边阿姨,昨天晚上你回家后,有没有给老板发过信息或者打过电话?还有,你知道浅川理惠的妈妈是谁吗?”
“信息?电话?”渡边光子想了想,“我昨天晚上回家后,给勇治发过一条信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没有回复。浅川理惠的妈妈……我只知道她是我远房表哥的前妻,很多年前就去世了,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
柯南心里一动,又问:“那你知道浅川理惠为什么来这里当服务员吗?她有没有跟你提过和老板有关的事情?”
渡边光子摇了摇头:“我表哥说理惠最近找不到工作,让我帮忙照顾一下,我就把她安排在餐厅当服务员。她平时话很少,从来没有跟我提过勇治,怎么了?难道你们怀疑她?”
“我们只是在了解情况。”柯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走向浅川理惠的储物柜。这时,警员走了过来,对佐藤美和子说:“佐藤警官,我们在田中信一的出租屋里找到了他,他说他昨天晚上和渡边光子分开后,就回家睡觉了,今天早上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去上班,不是畏罪潜逃。而且他的出租屋里没有找到任何和凶案有关的证据。”
“田中信一不是凶手?”工藤夜一有些惊讶,“那现场的叉子和细线,还有花牌、花瓣,到底是谁留下的?”
柯南拿起浅川理惠储物柜里的手机,解锁屏幕——手机没有设置密码,很容易就打开了。他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发现有很多张浅川理惠和一个女人的合影,女人看起来很温柔,和浅川理惠有几分相似。而在照片的背面,有一张泛黄的旧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和浅川理惠的妈妈一模一样,旁边站着的男人,竟然是年轻时候的渡边勇治!
“这张照片……”柯南指着旧照片,对渡边光子说,“渡边阿姨,你认识照片上的女人吗?”
渡边光子凑过来看了一眼,脸色突然变了:“她……她是浅川理惠的妈妈,叫浅川雪。很多年前,她和勇治是恋人,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分手了,雪就嫁给了我表哥。没想到……她已经去世了。”
柯南心里的线索终于串联起来:“浅川理惠的妈妈是渡边勇治的前女友,后来因为渡边勇治的抛弃,才嫁给了别人,最后郁郁而终。浅川理惠来花乱亭当服务员,根本不是为了找工作,而是为了找渡边勇治报仇!”
他走到冰柜旁,打开冰柜门,指着最底层那条变形的鲷鱼:“大家看这条鲷鱼,鱼身变形,说明之前有重物压在上面。而这个重物,就是杀害渡边勇治的凶器——冻鱼!浅川理惠知道渡边勇治每天早上会提前来餐厅整理冰柜,所以她昨天晚上没有离开,躲在餐厅里,等渡边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