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怎么安排人同时在两个地方作案?而且人见武彦的死亡现场,看起来像是入室抢劫,凶手如果是金香安排的,为什么要特意打破窗户,还不拿走贵重物品?”
柯南走到客厅的茶几旁,指着上面散落的文件:“这些文件被翻得很乱,但都是人见武彦的债务合同和银行账单,贵重的手表和项链还在抽屉里没被动过。凶手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找这些债务相关的东西,想把人见武彦的死伪装成债务纠纷导致的仇杀,或者抢劫杀人。”
他又拿起那个沾血的奖杯:“这个奖杯是大学篮球赛的冠军奖杯,上面的指纹被擦掉了一部分,但还能看到一点残留的纤维痕迹。灰原,你能帮我看看吗?”
灰原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放大镜,仔细观察着奖杯表面:“残留的纤维是羊毛材质,和金香今天穿的米色羊毛外套材质一致。而且奖杯底座的缝隙里,有一点淡粉色的口红印,我刚才在酒店看到金香的时候,她涂的就是这种颜色的口红。”
夜一补充道:“我们还查到,金香今天上午十点到十一点之间,没有不在场证明。她说是在家整理丈夫的遗物,但邻居说没看到她出门,也没听到家里有动静,这很可疑——如果她真的在家整理遗物,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目暮皱起眉头:“可她怎么同时出现在酒店和灰原公寓?人见正一郎坠楼和人见武彦被杀,几乎是同一时间发生的。”
“不是同时出现,而是提前布置。”柯南走到窗户边,指着窗沿上的划痕,“这个划痕不是撬锁留下的,而是用细线勒出来的。金香应该是提前用备用钥匙进入人见武彦的房间,把细线系在窗户的锁扣上,然后从外面拉细线,制造出窗户被撬开的假象。她杀了人见武彦后,用奖杯擦掉自己的指纹,再从正门离开,走到楼下时,故意让邻居看到她‘送东西’,制造不在场证明。”
他又拿出手机,调出酒店大厅的监控录像:“你们看,上午十点十五分,金香来过米花酒店,她当时戴着一副黑色的皮手套,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袋子,在大厅的公用电话旁停留了几分钟,然后就离开了。人见正一郎后来用的,就是这个公用电话——金香是提前来跟人见正一郎约定见面地点,让他去南里香的房间拿钱。”
“手套?”高木突然开口,“我们在人见武彦的房间里,没有找到手套,但在酒店九楼的楼梯间,发现了一副被丢弃的黑色皮手套,上面沾着一点阳台栏杆上的油漆,和栏杆上的划痕颜色一致!”
柯南眼睛一亮:“这就是关键证据!金香在酒店布置陷阱的时候,戴的就是这副手套。她知道人见正一郎会去南里香的房间,就提前在阳台栏杆上涂了一点滑腻的机油,还在栏杆下方放了一根细铁丝。人见正一郎逃跑时,被铁丝绊倒,手碰到栏杆上的机油,才会脚下打滑坠楼。”
他又看向目暮:“目暮警官,你可以让人去金香家搜查,看看有没有和机油成分一致的东西,还有她的米色羊毛外套,上面肯定能找到奖杯上的纤维。另外,人见正一郎最后打的那个公用电话,通话记录应该能查到是打给金香的,虽然人见正一郎用了公用电话,但运营商那边能查到通话双方的号码。”
目暮立刻安排警员去搜查金香的家,同时让高木联系电信公司调取通话记录。半小时后,高木打来电话,语气激动:“目暮警官!电信公司那边查到,人见正一郎用公用电话打的号码,就是金香的私人号码!而且去金香家搜查的警员,在她的车库里找到了一桶和阳台栏杆上成分一致的机油,她的羊毛外套上,也确实有和奖杯上一致的纤维!”
小五郎拍了下手:“这么说,金香就是凶手!她先是骗人人见正一郎去南里香的房间拿钱,然后在阳台布置陷阱,让人见正一郎坠楼,同时又去灰原公寓杀了人见武彦,伪装成抢劫杀人,想把两起案件分开,让我们以为是巧合!”
“不只是为了分开案件,”灰原轻声说,“她丈夫留下的那笔钱,其实是用来偿还部分债务的。人见正一郎和人见武彦都想把这笔钱占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