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早上一直待在房间里看书,没出去过。”
“他们聊天的时候,有没有吵架?”柯南追问,“比如因为工厂的经营问题,或者其他事情?”
昌代太太犹豫了一下,压低声音说:“吵架倒没有,但老爷的语气不太好。我在厨房准备午饭的时候,听到老爷说‘你这样优柔寡断,怎么能继承我的工厂’‘一点霸气都没有,以后怎么管理员工’,然后秋成先生说了句‘我会努力的’,就没声音了。秋成先生是入赘到我们家的,结婚三年了,老爷对他一直很严格,经常说他做事不够果断,不是继承工厂的料,有时候两人会因为工厂的事争执几句,秋成先生每次都被说得哑口无言,脸色很难看。”
“哦?还有这种事?”小五郎摸了摸下巴,眼睛里闪过一丝怀疑,“这么说,秋成对堂本正三郎可能心怀怨恨?会不会是他为了夺取工厂的继承权,故意绑架了堂本正三郎?”
“不可能!”一个清脆的女声从楼梯传来。众人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下来,她大约三十岁左右,容貌秀丽,但脸色苍白,正是堂本正三郎的女儿光子。她快步走到小五郎面前,双手紧紧攥着裙摆,语气坚定地说:“秋成他虽然有时候会和爸爸意见不合,但他绝对不会做出绑架这种事!他很尊重爸爸,也很在意这个家,你们别乱怀疑!”
“光子小姐,我们只是例行调查,”佐藤警官不知何时也赶到了堂本家(她安排好现场勘查后就赶了过来),语气温和地说,“我们需要了解所有可能的情况,才能尽快找到堂本先生。你今天早上一直待在房间里吗?有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什么异常的事情?”
光子点点头,坐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抚摸着沙发的扶手:“我早上9点多的时候听到爸爸和秋成在客厅说话,声音不大,后来秋成10点出门了,爸爸10点半左右出去散步,之后就没听到什么动静了。我一直在房间里看书,偶尔会看向窗外,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车。”
柯南注意到,光子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看向门口,似乎有些不安,而且提到秋成的时候,虽然语气坚定,但手指却在微微颤抖,像是在掩饰什么。他心里更加怀疑——秋成会不会真的和绑架案有关?
就在这时,高木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听了几句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什么?死者身份确认了?叫平野猛,是个无业游民,有多次盗窃前科,平时经常在米花町附近游荡。他今天早上10点左右和一个匿名号码通过电话,电话内容大概是‘钱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去取’?好,我知道了,继续追查匿名号码的来源!”
挂了电话,高木对众人说:“死者叫平野猛,无业游民,有盗窃前科。他今天早上10点和一个匿名号码通过电话,应该是绑匪指使他去取赎金的。巧合的是,秋成也是10点出门的,这会不会不是巧合?”
“我觉得秋成有问题!”小五郎站起身,语气肯定地说,“他有动机(被堂本斥责,心怀怨恨),有时间(10点出门,和平野猛的电话时间吻合),而且他是堂本家的人,知道堂本的肾病和药物注射时间,完全有条件策划这起绑架案!”
光子立刻反驳:“爸爸的肾病和药物时间,家里的佣人都知道,不能仅凭这一点就怀疑秋成!而且他去工厂有同事可以作证,他不可能是绑匪!”
“有没有作证,查一下就知道了!”佐藤拿出手机,“我立刻联系堂本机械工厂,确认秋成今天是否真的去了工厂,以及他到达工厂的时间。”
柯南没有说话,而是走到窗边,看向院子里的车道。车道是用鹅卵石铺成的,因为早上下过一场小雨,地面有些湿润,留下了清晰的车辙印。他注意到,车道上除了堂本家黑色轿车的车辙印(秋成早上开出去的),还有另一辆车的车辙印,轮胎纹路很特殊,像是越野车的轮胎,而且车辙印很新,应该是今天早上留下的。
“昌代太太,”柯南回头问道,“堂本家除了那辆黑色轿车,还有其他车吗?比如越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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