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可是门口的泥地很软,穿鞋子很容易陷进去,反而不方便走路吧?\"夜一接着说,语气平静,\"而且你的鞋子上沾的泥,和院子里那串女人脚印旁边的泥一样,都是带着青苔的黑泥,这说明你去过森林深处。\"
安达赖人脸色大变:\"我没有!我只是在院子附近找了找!\"
香原风雅站在一旁,抱着胳膊说:\"我早就觉得他不对劲,昨天晚上他就跟大庭茜吵架了,因为大庭茜私自挪用了他们共同投资的一笔钱去买奢侈品,两人吵得差点动手。”
安达赖人猛地抬头瞪向香原风雅:“你胡说!我们只是争执了几句,根本没到动手的地步!反倒是你,香原,你昨天看大庭茜的眼神就不对劲,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我?”香原风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撩开遮住脸的头发,露出一道从眉骨延伸到颧骨的疤痕,“我和她素不相识,能有什么仇?倒是你,安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给大庭茜买了高额意外险,受益人写的是你自己吧?”
这话像一颗炸雷,在众人中间炸开。目暮警官立刻示意千叶:“去查一下安达赖人的保险记录!”
安达赖人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嘶吼道:“那又怎么样?买保险不代表会杀人!我只是、只是怕她出事……”
柯南没理会他们的争执,蹲在院子里仔细观察那串模糊的女人脚印。脚印很小,看起来像是穿了软底鞋,边缘有些地方沾着细碎的草药渣——和屋檐下挂着的那些风干草药一模一样。他抬头看向厨房,夜一正站在橱柜前,手指轻轻拂过那把黄铜锁,锁扣上有新鲜的划痕,像是最近被人撬过。
“婆婆,”柯南仰起脸,露出孩童特有的天真表情,“您厨房的刀是不是少了一把呀?就是红色刀柄的那把。”
田中婆婆正在往铁炉里添柴,闻言动作顿了顿,声音沙哑地说:“嗯,那把刀用了几十年,昨天磨完想放在院子里晾干,大概是被野狗叼走了吧。”
“野狗可叼不动那么锋利的刀哦,”夜一接口道,目光落在香原风雅的手腕上,“而且香原先生的袖口沾着铁锈呢,好像是从橱柜锁上蹭到的吧?”
香原风雅下意识地缩了缩袖子,脸色微变:“我、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橱柜……”
“是想撬开橱柜拿东西吧?”柯南突然提高音量,指着橱柜底部的缝隙,“那里掉了一小块红色的木屑,和您卫衣上沾着的纤维颜色一样哦。”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橱柜底部,果然有个不起眼的红色木屑。香原风雅的额头渗出冷汗,强装镇定道:“小孩子别乱说话,我怎么可能撬橱柜……”
“那您眉骨上的疤痕,是三年前被砍柴刀划的吧?”夜一突然开口,声音清冽如冰,“三年前在迷雾森林失踪的砍柴人,是您父亲吧?”
香原风雅浑身一震,像是被施了定身咒,眼神里的镇定瞬间崩塌。田中婆婆猛地转过身,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嘴唇哆嗦着说:“你是……你是老香原的儿子?”
“是又怎么样!”香原风雅突然爆发,声音里充满了压抑多年的恨意,“我爸当年就是被这个老妖婆和大庭茜的父亲害死的!他们发现我爸撞见他们在森林里埋东西,就用砍柴刀划了他的脸,把他推下了悬崖!我找了三年,终于在大庭茜的朋友圈看到她来这片森林打卡,才故意跟着她来的!”
田中婆婆手里的柴禾“啪嗒”掉在地上,脸色灰败如死灰:“你胡说……老香原是自己失足摔下去的……”
“失足?”香原风雅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砍柴人正背着柴禾笑,眉眼和香原风雅有七分相似,“我爸临终前用最后力气刻在石头上的记号,就是你家屋檐下挂着的草药图案!还有大庭茜父亲的打火机,上面刻着他名字的缩写,我在悬崖下捡到过!”
目暮警官接过照片,又让千叶去检查悬崖附近是否有刻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