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气氛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柯南却注意到田中婆婆悄悄往炉子里塞了什么东西,火光一闪,有金属融化的光泽闪过。
“婆婆,您在烧什么呀?”柯南跑过去,假装要添柴,趁机从炉边捡起一小块没烧完的金属片,上面还沾着红色的漆——正是红色刀柄的颜料。
“是刀!”夜一立刻反应过来,“您把刀扔进炉子了!”
田中婆婆瘫坐在地上,终于说了实话:“那把刀确实是我藏的……大庭茜昨晚偷偷撬橱柜,想偷我藏在里面的账本——那是当年她父亲和我丈夫分赃的记录,她大概是怕我交给警察,就想抢过去销毁。我撞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拿着账本要跑,我情急之下就、就用刀划了她一下……”
“划了一下?”目暮警官追问,“那致命伤怎么解释?”
“是我补的刀。”安达赖人突然开口,脸上露出绝望的笑,“我跟着大庭茜出去的时候,正看到她和婆婆厮打,她脖子上已经有了伤口,却还在骂我是废物,说保险的事早就被她发现了……我一时气昏了头,就、就夺过刀……”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被千叶戴上手铐的“咔哒”声淹没。香原风雅看着被带走的安达赖人,又看了看瘫在地上的田中婆婆,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像个迷路的孩子。
阳光穿过迷雾森林的枝叶,在木屋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柯南和夜一站在阁楼窗边,看着警车呼啸而去。
“其实香原风雅早就撬开过橱柜,”柯南低声说,“他袖口的铁锈里混着账本纸的纤维。”
夜一点点头:“田中婆婆磨刀不是为了杀人,是想保护账本。那把刀最后被她扔进炉子,是想销毁证据吧。”
“不过最倒霉的还是安达赖人,”柯南晃了晃手里的金属片,“本来只想骗保,结果成了真凶。”
夜一轻笑一声,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走吧,该回东京了。”
阿笠博士正在收拾东西,看到他们下来,叹了口气:“真是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
“博士,”柯南仰起脸笑,露出两颗小虎牙,“下次我们去游乐园吧,肯定不会再有案子了!”
“对对对!我要吃鳗鱼饭!”元太举着便当盒欢呼。
步美和光彦也跟着附和,少年侦探团的喧闹声渐渐驱散了木屋的阴霾。只有田中婆婆站在门口,望着森林深处,手里紧紧攥着半张被烧毁的账本,像一尊沉默的石像,留在了迷雾森林的晨光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