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南蹲在警戒线外,目光扫过停车场的地面。在离轿车不远的地方,他看到一片亮晶晶的东西——是枚珍珠白的假指甲,上面的碎钻还沾着点泥土。他小心翼翼地用证物袋收好,指尖碰到甲片时,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甲片的断裂面很整齐,不像被爆炸震碎的,更像是被人用指甲刀剪断的。
四、警方介入与嫌疑初现
目暮警官赶到时,火已经被扑灭了。烧焦的轿车像块黑色的炭,散发着刺鼻的焦糊味,轮胎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圈,像只失去眼睛的怪兽。法医戴着口罩,从车里抬出一具难以辨认的遗体,盖着白布的担架经过时,伴场突然挣脱警察的束缚,扑上去哭喊:“初音!你醒醒啊!是我错了,我不该逼你……”他的手指抠着担架的边缘,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高木警官拿着笔录本,脸色凝重地走过来:“毛利先生,能说说当时的情况吗?”他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额头上渗着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
小五郎酒彻底醒了,皱着眉回忆:“我们在宴会厅喝酒,加门小姐接了个电话就跑出去了,伴场跟着追出去,然后没多久就爆炸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听不清,眼神躲闪着不敢看那具遗体。
柯南悄悄把那枚假指甲递给高木:“高木警官,我在那边捡到的。”证物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像只小小的眼睛。
高木接过证物袋,对着光看了看:“这是加门小姐的假指甲吧?刚才法医初步检查,说遗体的右手少了一枚指甲。”他把证物袋放进密封箱,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品。
就在这时,法医匆匆走过来,脸色难看地对目暮说:“目暮警官,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少量皮肤组织,初步检测和伴场赖太的dNA高度吻合。”
“什么?!”目暮的眼睛瞪得像铜铃,猛地转向伴场,“伴场先生,你涉嫌杀害加门初音,请跟我们回警局接受调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惊飞了树梢上的夜鸟。
“不是我!我没有!”伴场像被雷劈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染红了发丝,“是那个服务生!我看到他下午跟初音偷偷见面,肯定是他干的!”他指着不远处一个正在收拾托盘的服务生,对方刚把最后一只酒杯放进消毒柜,听到这话,动作顿了顿,然后转过身来。
那服务生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嘴角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我叫安室透,是波洛咖啡厅的兼职服务生。加门小姐确实找过我,不过是雇我调查伴场先生是否有出轨行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份调查记录,上面贴着伴场和不同女人进出酒店的照片,日期从三个月前一直延续到上周,“这是她给我的委托费收条,上面有她的签名。”
目暮接过记录,眉头皱得更紧。照片上的伴场笑得一脸灿烂,搂着不同的女人,和派对上的他判若两人。高木在一旁补充:“我们查了,伴场先生也雇了侦探,调查加门小姐的过往,包括她的家庭住址、工作经历,甚至还有小学时的成绩单。”
“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以前的事……”伴场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哭腔,“我们认识才半年,我怕她有什么瞒着我……
五、双重调查与隐藏线索
警局审讯室的白炽灯亮得刺眼,照在伴场赖太苍白的脸上,将他眼下的青黑拓印成更深的阴影。他蜷缩在金属椅上,双手被铐在桌沿,哗啦作响的铁链声里,他反复念叨着“不是我”,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的旧水管,嘶哑得漏风。
目暮警官将一叠照片拍在桌上,伴场与不同女性的亲密合影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半年前你向加门小姐求婚时,说自己是‘感情洁癖’,这些照片怎么解释?”他的拇指重重按在一张海滩合影上,照片里伴场正为穿比基尼的女人涂防晒霜,指尖划过对方的脊背。
伴场的肩膀剧烈颤抖起来,铁链在桌面拖出刺耳的声响:“那是……那是客户!谈生意难免逢场作戏!”他突然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目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