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当年就是他策划了龙马像失窃案,八代美沙负责望风,砂田善三发现后,才故意在遗嘱里提“金琥花盆”,实则是在暗示藏宝地——金琥的“琥”,和“虎”谐音,而长崎港的旧称就叫“虎溪”。
“巽先生早就知道真相了吧。”柯南站在防波堤上,看着被警方带走的砂田明,手里捏着那半截剧本。潮水漫过脚踝,带着龙马像的碎片奔向大海,像在完成一场迟来的告别。他忽然在剧本的空白处看到行新写的字,笔迹和巽耕作的很像:“剧本会落幕,但海浪会记得每一粒沙的故事。”
小兰的电话打过来时,柯南正对着潮水发呆。“柯南,巽先生的助理送来了他的日记!”小兰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藏着点兴奋,“里面说‘黄色翅膀是救赎,不是凶器’,八代美沙年轻时曾想退出窃盗团,是砂田明威胁她家人,她才一直没敢自首……”
柯南翻开日记,巽耕作的字迹在阳光下舒展:“我写《龙马之死》,不是为了追查真凶,是想给每个被困在‘剧本’里的人,一次改写结局的机会。”他忽然明白,那些诡异的台词、藏在角落的线索,都是巽耕作递出的橄榄枝——给八代美沙的,给砂田明的,也给每个被过去困住的人。
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色,工藤夜一递来瓶热牛奶:“灰原说你没吃早饭。”柯南接过牛奶,指尖触到瓶身的温度,突然想起灰原哀说的“金琥土壤里的星星糖”——那大概是巽耕作埋下的,给找到真相的人,一点甜。
远处传来警笛声,砂田明和八代美沙被带上警车,八代美沙回头望了眼防波堤,嘴角似乎动了动,像在说什么。柯南忽然看懂了她的口型——“谢谢”。
“巽先生的剧本最后一幕,写的是‘第七只鸟挣脱牢笼,飞向朝阳’。”柯南把日记揣进怀里,海风吹起他的衣角,“看来,他的剧本早就写完了,我们只是在按他写的结局走而已。”
工藤夜一笑了笑,指着天边的晚霞:“那不是结局,是新的开始。”他手里的照片在阳光下闪着光,是灰原哀拍的金琥开花照,镜头角落里,巽耕作的身影正对着朝阳挥手,像在和这个世界温柔告别。
工藤夜一把灰原哀送到了阿笠博士家门前,路灯的光在他发梢镀上层暖黄。他对着门口的灰原哀挥了挥手,声音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亮:“美丽的灰原姐姐,明天见。”说完,转身蹦跳着跑向隔壁的工藤别墅,书包上的铃铛随着脚步叮当作响,像在为这一天的落幕伴奏。
灰原哀望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才推门进屋。刚换下鞋子,就被阿笠博士凑上来的脑袋吓了一跳。
“哎哟,我们小哀回来啦。”博士推了推圆框眼镜,眼神里写满好奇,“刚才那小子喊你‘美丽的灰原姐姐’?这称呼听着可比平时那声‘灰原’甜多了啊,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灰原哀脱下外套,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博士,你的八卦雷达该更新了,只是普通同学间的问候。”
“普通同学会特意等你一起回来?普通同学会记得你昨天说喜欢喝温牛奶?”博士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杯,“我可是看见他刚才从便利店出来,手里拎着的正是你常喝的那个牌子呢。”
灰原哀接过博士递来的温水,指尖触到杯壁的温度,耳尖悄悄泛起红。她没再接话,转身走向实验室,留下博士在身后嘿嘿直笑。
实验室里,显微镜下的荧光鸟还在黑暗中亮着,七只翅膀微微颤动,像在诉说着未说完的故事。灰原哀坐在椅子上,翻开巽耕作的日记,最后一页画着株金琥,旁边写着:“每个被困在过去的人,都该有朵花为他开。”
她想起工藤夜一跑向别墅时,书包上的铃铛声渐远,却在心里留下一串清脆的回响。窗外的月光落在日记本上,温柔得像谁在轻轻说: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隔壁别墅里,工藤夜一把温牛奶放进冰箱,对着空荡荡的客厅轻声说:“明天要记得提醒灰原姐姐,空腹喝牛奶对胃不好。”说完自己先笑了,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