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大多是法语,有些已经模糊不清,但在昏暗的灯光下,却像藏着无数故事。
“这里的酒,年份最久的是哪一瓶?”灰原突然开口问让-吕克,声音里带着一丝好奇。
让-吕克走到她身边,指着最上层的一个深色酒瓶:“那是1870年的拉菲,是酒店刚建成时,奥尔良公爵存放的私人藏品。据说当年普法战争期间,为了保护这瓶酒,公爵的管家把它埋在花园里,直到战争结束才挖出来。”
灰原的目光在那瓶酒上停留了很久,仿佛能透过玻璃看到一百多年前的动荡岁月。她轻声说:“能在战争中幸存下来,也算幸运。”
柯南看着她的侧脸,突然觉得灰原的过去,或许比这些陈年红酒更复杂,也更沉重。
品鉴会结束时,毛利小五郎已经喝得满脸通红,走路都打晃了,嘴里还在念叨:“再来一杯……就一杯……”工藤夜一和柯南一左一右架着他,才勉强把他弄回房间。
“真是的,喝这么多。”小兰无奈地拿出醒酒汤,给毛利小五郎灌了下去。看着爸爸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嘴角还挂着满足的笑,她忍不住摇摇头,眼里却满是温柔。
窗外的埃菲尔铁塔突然亮起了闪烁的灯光,像无数颗星星坠落在钢铁的骨架上。小兰拉着大家跑到阳台,晚风带着塞纳河的湿润气息吹来,让人神清气爽。
“好美啊!”小兰拿出手机,拍了张全家福。照片里,毛利大叔睡得一脸憨态,柯南和灰原站在中间,夜一则靠在栏杆上,远处的铁塔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明天去埃菲尔铁塔上面看看吧,”工藤夜一说,“酒店给了VIp通道的票,可以直接上顶层。”
“真的吗?太好了!”小兰兴奋地跳了起来,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回到房间时,柯南发现灰原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一点土壤。“这是从酒窖门口的花坛里取的,”她看到柯南疑惑的眼神,解释道,“里面有铃兰的种子,带回东京试试能不能种活。”
柯南看着那瓶土壤,突然想起白天在机场看到的樱花。东京的樱花和巴黎的铃兰,虽然隔着千山万水,却同样能在土壤里扎根生长。他轻轻笑了笑:“阿笠博士的院子里有空地,到时候我们一起种。”
灰原的嘴角微微上扬,像被月光吻过的湖面,泛起浅浅的涟漪。
第二天清晨,工藤夜一被一阵敲门声吵醒。打开门,看到毛利小五郎精神抖擞地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那瓶30年的玛歌。“夜一!走,我们再去酒窖看看,昨天那个让-吕克说还有1982年的拉菲,我得去尝尝!”
“大叔,现在才七点,酒窖还没开门呢。”工藤夜一揉着眼睛,无奈地说。
“那我们去吃早餐!”毛利小五郎拉着他就往餐厅跑,“我听说法式早餐有可丽饼,配着我的玛歌肯定好吃!”
餐厅里弥漫着黄油和咖啡的香气。小兰已经坐在窗边,面前摆着一杯热可可,正看着窗外的塞纳河发呆。看到他们进来,她笑着招手:“快来!这里的可丽饼超好吃,还可以加草莓和巧克力酱。”
毛利小五郎果然点了一份可丽饼,还真的拿出那瓶玛歌,想往杯子里倒。“爸爸!”小兰连忙拦住他,“早上不能喝酒!”
“就一点点,助助兴嘛。”毛利小五郎委屈地说,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孩子。
最后,那瓶玛歌被工藤夜一收了起来,说“等晚上回房间再喝”,毛利大叔这才乖乖吃起了可丽饼。
吃完早餐,皮埃尔已经把车停在门口。今天的第一站是埃菲尔铁塔。车子行驶在清晨的巴黎街头,空气里飘着面包店刚出炉的羊角面包香味。毛利小五郎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情格外好,大概还在惦记着晚上的红酒。
埃菲尔铁塔下已经有不少游客,但他们凭着VIp票,直接走了快速通道。电梯缓缓上升时,柯南看着窗外的巴黎一点点变小,像展开的地图。小兰兴奋地拿着手机拍照,嘴里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