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已经死了。”
红鬼村的入口处,警车停了一排,警戒线把整个村子围了起来。柯南、夜一和灰原躲在神社的大树后面,看着警察在烧焦的稻草人旁取证。
“稻草人里面的铁丝架有被改造过的痕迹,”夜一拿出望远镜,“像是能藏进一个人。”
灰原从包里掏出个小瓶子,里面装着点黑色的粉末:“这是从稻草人残骸上刮下来的,成分和汽车防冻液一致,根岸的车里也有这种防冻液。”
柯南的目光落在神社的石灯笼上——灯笼底座有新鲜的划痕,像是被什么重物拖过,旁边还有几滴干涸的血迹,颜色深得发黑。
“我知道了,”柯南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阿部丰周五晚上约根岸来这里,用锤子打晕了他,然后把尸体藏在稻草人里,再找个人假扮根岸,让小五郎跟踪,制造根岸周六还活着的假象。周日的火祭,稻草人被点燃,尸体自然就被烧焦了,谁也查不出准确的死亡时间。”
夜一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假扮根岸的是阿部丰的弟弟,阿部健,他俩长得很像,只是阿部健是左撇子,而且半年前断过腿,走路有点跛,小五郎拍的周六照片里,根岸的左脚确实有点不自然。”
灰原补充道:“阿部丰公司的债务下周就要到期,根岸一死,他就能拿到五亿保险金,还清债务还能剩两亿。”
三人对视一眼,同时朝着村口的出租车跑去。新闻里说,阿部丰买了今天下午去国外的机票,现在应该正在去机场的路上。
机场停车场的阳光刺眼得让人睁不开眼。柯南透过出租车窗户,看到阿部丰正提着行李箱往航站楼走,灰色风衣的下摆被风吹起来,露出里面的黑色衬衫,和小五郎照片里那个跟踪根岸的男人穿的一模一样。
“就是他!”柯南低喊一声,出租车猛地停在阿部丰面前。
阿部丰吓了一跳,看到柯南从车上下来,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是谁?想干什么?”
“我是江户川柯南,”柯南仰起脸,声音带着少年人的清亮,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锐利,“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杀根岸正树?”
“胡说八道什么!”阿部丰往后退了一步,手悄悄摸向口袋,“根岸是在火祭中意外身亡的,警察已经调查过了!”
“意外?”柯南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小五郎的照片,“周四和周五的根岸用右手,周六的用左手,而且你的旅游照片里,时钟都是调过的,餐厅窗外的树影骗不了人。”他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你周五晚上在红鬼村神社杀了根岸,把尸体藏在稻草人里,让你弟弟假扮他,再雇毛利叔叔跟踪,就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对不对?”
阿部丰的脸色惨白如纸,突然扑过来想抓住柯南:“你这小鬼知道得太多了!”
就在这时,夜一从旁边的柱子后跳出来,一记漂亮的侧踢踹在阿部丰的手腕上,同时灰原扔出一个烟雾弹,白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阿部丰惨叫一声,手腕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夜一顺势拧住他的胳膊,将他按在地上,动作干净利落,像只训练有素的猎豹。
“你……你们是谁?”阿部丰在地上挣扎,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工藤夜一,”夜一的声音冷得像冰,“顺便告诉你,你弟弟已经招了,他说你答应给他一千万,让他假扮根岸。”
柯南按下录音笔的停止键,里面清晰地录下了阿部丰刚才的怒吼和挣扎声。“这就是证据,”他晃了晃录音笔,“你还是乖乖跟警察走吧。”
远处传来警笛声,目暮警官带着警察跑过来,看到地上的阿部丰,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阿部丰!果然是你!我们查了保险记录,就觉得你有问题!”
阿部丰瘫在地上,看着远处起飞的飞机,眼神空洞得像口枯井。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警局的审讯室里,阿部丰终于交代了一切。他和根岸大学时是最好的朋友,一起开了公司,可后来公司负债累累,根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