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泉武雄与死者发生争执,失手杀人;儿岛千寻发现母亲遇害,为了掩盖真相假扮死者;吉冈十郎来到时死者已死,他拿走了对自己不利的文件,然后报警。”
“但还有几个疑点。”柯南摸着下巴,“儿岛千寻为什么要帮泉武雄掩盖?吉冈十郎拿走的文件是什么?还有死者的另一片隐形眼镜去哪了?”
他们回到卧室时,毛利小五郎正对着记者唾沫横飞地“推理”:“依我看,凶手就是吉冈十郎!他盗用公款被发现,杀人灭口,还伪造成意外!”
柯南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转身看向床头柜。隐形眼镜盒旁边放着一本日记,最新的一页写着:“泉武雄这蠢货,居然敢背着我挪用客户资金,明天就去证券所揭发他。千寻送的点心很好吃,就是太甜了。”
“原来泉武雄不仅投资亏了钱,还挪用了客户资金。”夜一拿起日记,“儿岛郁子要揭发他,这才是他杀人的真正动机。”
灰原哀这时从鉴识课那边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半片碎裂的隐形眼镜:“在泉武雄的裤腿褶皱里找到的,和死者眼镜盒里的镜片属于同一副。”
柯南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他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后,按下手表型麻醉枪的按钮。
“唔……”毛利小五郎晃了晃,靠在墙上闭上眼,声音突然变得沉稳有力,“各位,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正在记录的记者们立刻围了过来,闪光灯在房间里此起彼伏。
“凶手就是你——泉武雄!”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直指站在角落的警卫,“你昨晚八点来到这里,因为挪用公款被儿岛郁子发现,两人发生争执,你情急之下用领带勒死了她!”
泉武雄脸色煞白:“你胡说!我离开时她还好好的!”
“哦?是吗?”毛利小五郎冷笑一声,“那你裤腿里的隐形眼镜怎么解释?那是儿岛郁子在挣扎时掉的,正好卡在你的裤腿褶皱里。还有你的领带,末端的褶皱与死者颈部的勒痕宽度完全吻合,上面一定还残留着她的皮肤组织吧?”
泉武雄的身体开始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你离开后,儿岛千寻来了。”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转向死者的女儿,“她发现母亲遇害,又看到现场留下的痕迹指向泉武雄,担心报警后会牵连出什么,于是急中生智——她给母亲敷上面膜,换上睡衣,自己也穿上相似的衣服,戴着同样的面膜应付了前来查看的安全警卫,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母亲当时还活着的假象,为泉武雄争取清理现场的时间。”
儿岛千寻猛地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我……我只是怕别人误会是我干的……”
“至于吉冈十郎,”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他来的时候发现儿岛郁子已死,趁机拿走了证明他盗用公款的文件,然后报警,想把自己摘干净。可惜啊,防盗摄像机早就记录下了你翻找文件的样子。”
吉冈十郎瘫坐在地上,手里的公文包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账本。
“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毛利小五郎的目光重新投向泉武雄。
泉武雄沉默了片刻,突然捂住脸蹲在地上,声音里充满了悔恨:“是她逼我的!她不仅要让我坐牢,还要让我父母流落街头……我一时糊涂……”
目暮警官朝部下使了个眼色,泉武雄被戴上手铐带走了。儿岛千寻和吉冈十郎也因涉嫌包庇和销毁证据被带回警局协助调查。
案件告破时,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敲打着玻璃窗,把东京的夜景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
“今天多亏了你们啊。”目暮警官拍着夜一的肩膀,“回去好好休息吧。”
毛利小五郎还在醉醺醺地接受记者采访,毛利兰无奈地摇摇头,转身对柯南、夜一和灰原哀说:“今晚雨太大了,你们就住在这里吧,我去收拾客房。”
侦探事务所的二楼只有两个房间,毛利兰把最大的房间让给了夜一和灰原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