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抓住她的胳膊,她的手腕在挣扎中露出那道红痕,“教授待你那么好,你……”
“别碰我!”香织甩开他的手,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掉,“他是个小偷!是骗子!”
柯南的视线在散落的棋子间移动。他注意到桌布背面沾着些细小的木屑,和暖炉里烧剩的灰烬材质相同;打火机下方的地毯是干的,没有浸透血液的深色印记,这说明打火机是在血迹干透后才被放在那里的。
“小兰姐姐,快报警!”柯南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还有,联系飞田银二,确认他的位置。”
就在这时,别墅门被推开,工藤夜一和灰原哀站在门口,身上落满了雪花。夜一手里举着串钥匙,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光:“柯南,这是你们丢的吧?我们在写生时捡到的,打你电话……”他的声音顿住,看到客厅里的警察和哭泣的众人,瞬间明白了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夜一!灰原!”柯南像是看到了救星,“你们来得正好,帮我看看这个。”
灰原哀走到书桌旁,戴上白手套捡起那只打火机。她用随身携带的微型检测仪扫过表面,屏幕上跳出成分分析:“血迹属于大山将,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九点到十点之间,打火机上只有中原香织和大山将的指纹。”
夜一则蹲在被掀翻的桌布前,指尖捏起枚“卒”字棋子:“这些棋子代表的是在场的人吧?大山教授是象棋爱好者,常用棋子对应身边的人——‘将’代表他自己,‘士’是金泽智康,他是教授最信任的助手;‘象’是江角果步,她研究的解剖学和‘象’的防御性有关;‘马’是飞田银二,他擅长运动,像马样灵活;‘卒’应该是……”
“是我。”中原香织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教授总说我像卒子,只会往前冲,不懂变通。”
“那‘车’呢?”柯南追问,“为什么代表你的‘车’棋子不见了,换成了打火机?”
香织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这时,目暮警官带着警员走进来,鉴识课的人开始在房间里取证。飞田银二也被滑雪场工作人员送了回来,他的滑雪记录显示从九点二十六分到十一点,直在雪道上,有监控和计时系统为证。
“江角果步倒垃圾的时间只有两分钟,不可能完成杀人、布置现场这些事。”夜一分析道,“金泽智康在浴室,但浴室的换气扇坏了,水蒸气应该会在镜子上凝结,可我们刚才检查时,镜子是干净的,说明他可能中途离开过?”
“我没有!”金泽智康立刻反驳,“我泡澡时习惯开着浴室门,可能是暖气把水汽吹散了。”
柯南的目光落在垃圾桶里的铜锣烧包装纸上。包装完好,没有被拆开的痕迹——中原香织说买了教授爱吃的铜锣烧,却点没动过,这不合常理。他又想起香织说的“冰淇淋卖完了”,突然笑了:“我知道凶手是谁了。”
他悄悄走到毛利小五郎身后,按下手表型麻醉枪的按钮。毛利小五郎晃了晃,靠在墙上闭上眼,声音突然变得沉稳有力:“各位,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集中过来,连哭泣的香织都停下了动作。
“凶手就是你——中原香织!”毛利小五郎的声音直指红滑雪服女生,“你根本没去便利店,所谓的采购只是你的不在场证明!”
“你胡说!”香织猛地抬头,眼泪还挂在脸上,“我买了三明治和饮料,大家都看到了!”
“那些东西是你早就准备好的吧?”毛利小五郎冷笑,“你说生菜色拉和冰淇淋卖完了,可这家便利店是24小时营业的,冬天的冰淇淋虽然销量少,但绝不会断货,更何况你连包装都没拆的铜锣烧,暴露了你根本没打算让教授吃。”
香织的脸瞬间失去血色。
“你八点五十八分出门,其实是绕到别墅后院,从窗户爬进教授的房间。”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你和教授因为某件事发生争执,用刀刺破了他的肺——这种死法不会立刻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