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回应。服部平次皱起眉:“不对劲,撞开它!”
几个男人合力撞门,“咔嚓”一声,门锁崩开,众人涌进书房。辻村勋坐在书桌前,背对着门口,姿势僵硬,像是睡着了。桌上的台灯亮着,旁边堆着一摞外文书籍,立体声音响正播放着意大利歌剧,音量大得有些刺耳。
“老公!”辻村公江冲过去,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她刚碰到他,辻村勋的身体就猛地歪向一边,露出胸前的深色污渍,像朵绽开的墨菊。
“别动!”服部平次大喊,快步上前检查,“已经没气了,瞳孔放大,嘴角有白色泡沫——是中毒!”
柯南挤到前面,目光扫过书桌:死者右手攥着钢笔,笔尖在笔记本上划出一道歪斜的线;左手边的钥匙扣掉在地毯上,金属链缠着几缕纤维;音响的音量旋钮被拧到最大,歌剧里的咏叹调高亢得让人烦躁。
“这是密室。”服部平次站起身,环顾四周,“窗户从内部锁死,门也是锁着的,除了死者和夫人,谁有钥匙?”
“只有我和我先生有。”辻村公江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攥着和服下摆,“刚才我来煮咖啡前,他还在打电话……”
“打电话?”毛利小五郎摸了摸下巴,“那凶手是怎么进来的?”
服部平次没理会他,蹲下身检查门锁,又趴到地上看门缝,突然眼睛一亮:“柯南,借你的手电筒用用。”
柯南连忙递过去,看着他在门后的地毯上摸索,最终从垃圾桶里捡起一小段鱼线和一根细针。服部平次举起鱼线,得意地笑:“我知道了!凶手是从外面锁门,用鱼线穿过钥匙扣,再通过门缝把钥匙送回死者口袋里,伪造密室!”
他转向脸色苍白的辻村利光:“辻村老先生,您刚才回和室休息,正好在书房隔壁吧?从您的房间到这里,用鱼线布置机关再方便不过了。”
辻村利光猛地抬头,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惊慌:“不是我!我没有……”
“不是他。”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柯南扶着墙站在门口,脸色白得像纸,额头冒着冷汗,“服部哥哥的推理……有问题。”
服部平次皱眉:“小屁孩懂什么?”
“多个房间都有鱼线。”柯南的声音越来越低,视线开始模糊,“如果凶手是利光先生,没必要在别处也放鱼线……而且他去和室是偶然,凶手没法提前知道……”
他话没说完,突然浑身一颤,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毛利兰惊呼着冲过去:“柯南!你怎么了?”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夜一迅速抱起柯南,转身进了隔壁的卫生间。服部平次愣了愣,突然想起自己带来的老白干还放在包里——刚才见柯南感冒,本想让他喝点暖暖身子,难道……
卫生间里,柯南的身体正在发生惊人的变化,骨骼噼啪作响,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长。夜一靠在门上,警惕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直到里面的呻吟声停下,才推门进去。
工藤新一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扯了扯衬衫领口——衣服已经短得露了肚脐。他喘着气,声音带着刚恢复的沙哑:“夜一,外面情况怎么样?”
“服部认定是辻村利光干的,正在逼问。”夜一递给他一件备用外套,“你身体撑得住吗?”
“死不了。”新一苦笑,活动了下僵硬的关节,“这次多亏了那杯老白干……走,该去拆穿真正的凶手了。”
书房里,服部平次正拿着鱼线演示作案手法,辻村利光瘫坐在地,嘴里不停念叨着“不是我”。新一推开门,脚步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服部,你的推理错了。”
服部平次猛地回头,看到新一的瞬间,眼睛瞪得像铜铃:“工藤?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该我问你。”新一走到书桌前,目光落在辻村勋的尸体上,“你说凶手用鱼线送回钥匙,可钥匙扣上的纤维是羊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