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死者穿的是棉质西装,这说明钥匙是被人从外面塞进口袋,摩擦时沾上了别处的纤维——比如凶手的衣服。”
他拿起桌上的钥匙扣,金属表面光滑,边缘却有一个细微的凹槽:“而且这个钥匙扣,和辻村夫人身上的那个,是一对吧?”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向辻村公江,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那里挂着个一模一样的钥匙扣。
“你在胡说什么!”辻村公江的声音尖锐起来,“我怎么会杀我丈夫?”
“因为20年前的事。”新一的声音沉了下去,“你前夫山城健二,当年是辻村勋的下属,对吗?他因为渎职罪入狱,五年后死在牢里,可那渎职罪根本是辻村勋让他背的黑锅,对不对?”
辻村公江的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一步:“你……你怎么知道……”
“我查过当年的卷宗。”新一走到她面前,目光锐利如刀,“你嫁给辻村勋,忍辱负重二十年,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报仇。今天贵善和辻村勋吵架,山本参事官来访,正好给了你绝佳的机会。”
他拿起音响遥控器,按下暂停键,歌剧声戛然而止:“你先是让辻村勋喝下加了安眠药的红酒,等他在书房睡着,再把音响开大声——不是为了掩盖什么,而是为了让我们听到声音,以为他还醒着。”
新一指向书桌旁的地毯:“我们冲进书房时,你第一个冲过去‘叫醒’他,其实是趁机用藏在钥匙扣里的毒针刺向他。歌剧的高音能掩盖毒针弹出的轻响,而你和他的钥匙扣款式相同,事后混在一起,谁也不会怀疑。”
“证据呢?”辻村公江的声音发颤,却依旧强作镇定。
“证据就在你手里。”夜一上前一步,手里拿着个证物袋,里面是从辻村公江钥匙扣上取下的一根细针,针尖泛着幽蓝的光,“这根毒针的尾部,和你钥匙扣里的凹槽完全吻合。而且针上的神经毒素,和死者体内的一致。”
辻村公江看着证物袋,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凄厉,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没错,是我杀的!那个混蛋,他不仅毁了我前夫,还逼我嫁给她,每天在我面前炫耀他的‘功绩’!他说山城健二是个废物,死在牢里活该……我忍了二十年,就是为了今天!”
她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疲惫:“贵善选的那个女孩,父亲是桂木正章——其实桂木当年和山城健二是狱友,他知道当年的真相。辻村勋发现后,不仅要拆散他们,还要对桂木下手……我不能让他再害人了。”
案件解决后,警车呼啸着将辻村公江带走。服部平次站在门口,看着新一的背影,挠了挠头:“喂,工藤,这次算你赢了……下次我绝对不会输。”
新一笑了笑,刚想说什么,突然脸色一白,捂住肚子蹲下身。夜一立刻上前扶住他:“我带他去休息。”
两人匆匆走进卫生间,关上门的瞬间,新一的身体开始急剧缩小,骨骼的疼痛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几分钟后,夜一打开门把备用外套递给了柯南。
毛利兰急忙迎上来:“新一呢?刚才还在的……”
柯南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新一哥哥接到案子电话,说有急事就先走了,让我跟小兰姐姐说:“……让我跟小兰姐姐说声抱歉,下次再好好陪你。”柯南仰着小脸,努力模仿着新一的语气,只是因为刚变回原形,声音还带着点没褪去的沙哑。
毛利兰愣住了,眼里的光芒一点点黯淡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她蹲下身,轻轻摸了摸柯南的头,指尖带着微颤:“这样啊……那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是说有个棘手的案子,在北海道那边,可能要住几天。”柯南避开她的目光,盯着自己的鞋尖——这是新一惯用的撒谎伎俩,每次都能骗过单纯的小兰。
“好啦,小兰姐姐,别想那么多了。”工藤夜一笑着走过来,伸手拍了拍毛利兰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我哥那性子你还不知道?案子一上头就没日没夜的,但他心里记挂着谁,明眼人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