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突然念起我新写的《茶釜记》:“再煮,觉水温如旧,而心境愈暖,似有月光沉底。”她的声音裹着水汽,“你少了上次的拘谨,像这茶釜,开始懂得容纳更多温度。”我刚要回话,她已经低头搅动抹茶,茶筅转出的漩涡里,泡沫沾在她唇角,像抹了层淡绿色的胭脂。
续茶时,我(工藤夜一)发现灰原的碗底新刻了道浅痕,刚好能和我的碗底嵌在一起。管家添炭时轻声说:“主人说这是‘相契的刻痕’,”他往炉里加了块新炭,火光在灰原脸上投下跳动的暖,“就像有些缘分,会随着重游愈发紧密。”
六、回廊上的新萤火
散步时,元太和步美举着的玻璃罐比上次大了两倍,里面的萤火虫已装了小半罐。“已经数到53只了,”光彦的笔记本上画着分布图,“比上次多了近一倍,说明这三个月水质更好了。”柯南突然停在回廊中段,新的柱面上刻着串日期,最后那个正是今天。
灰原的指尖抚过新刻的“夜一 哀”,笔画比上次更深,尤其是“哀”字的最后一钩,弯得像含着笑意。“刻痕里还留着木屑,”她忽然凑近闻了闻,“是今天早上刚刻的,主人比我们还急着见证重逢。”她的发丝扫过我的手背,带着点炭火的温度,和上次的冰凉截然不同。
兰正在给萤火虫拍照,新手机的镜头里,光点组成的图案比上次更清晰。“你看这张,”她把屏幕转向我,萤火虫组成的圆环里,刚好框住我(工藤夜一)和灰原的影子,“像不像你新写的那句‘萤光为证’?”毛利小五郎跟在后面打哈欠:“什么证不证的,不如回去看相扑比赛。”
阿笠博士的“萤火虫吸引器”升级了,发出的蓝光里掺着点紫色,引来的萤火虫尾部的光更亮。“加入了薰衣草精油,”他调试按钮的动作带着得意,“是根据你新记里写的‘萤爱草木香’改良的。”灰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心头一跳:“你看对岸!”
竹林深处的萤火虫汇成了条光河,比上次宽了两倍,中间还浮着盏纸灯,是用我们上次用过的障子纸做的。“是‘萤の桥’,”管家的声音混着虫鸣,“主人说这是自然写给重逢的诗。”灰原的眼睛在光河里亮得惊人,比任何萤火都要灼人。
回去的路上,步美把新捡的萤火虫放进旧罐子里,新旧光点在玻璃壁上撞出细碎的火花。“它们认识新朋友了,”她的声音像沾了露水,“就像我们和这里的山水,也变成老朋友了。”灰原突然驻足,望着罐子里的光:“有些光亮,只会在重逢时才更耀眼。”
七、和室里的新星图
分配房间时,柯南突然发现榻榻米上的北斗七星标记旁,新添了猎户座的图案。“夜一哥睡这里,”他踩着新标记转圈,“灰原姐睡这里,刚好是参宿四和参宿七,离得比上次的天枢天璇还近!”兰铺被褥的动作带着笑意:“那我就当银河,把你们都包在里面。”
毛利小五郎的鼾声里掺着满足的呓语,大概是梦到了新添的股份。兰给他擦嘴角的口水时,发簪上的鹅卵石反射着月光,像颗小小的月亮。阿笠博士的“防打鼾装置”发出的超声波频率新调过,刚好能盖住鼾声又不吵醒人,是根据上次的录音优化的。
我(工藤夜一)铺被褥时,在榻榻米的草席里摸到个硬物,掏出来是块半透明的水晶,里面冻着片茶褐色的头发——是灰原的。“这房间的新主人,”我把水晶石放在窗台,月光穿过时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比我们想象中更懂心思。”灰原突然抢过水晶石塞进兜里,耳尖红得像被炭火燎过。
柯南正在调试他的侦探徽章,新换的电池让信号更强,能收到隔壁房间的动静。“灰原你的徽章,”他突然皱眉,“频率和夜一哥的越来越近了。”灰原把徽章藏进枕头下的动作太急,带起的风掀动了我的衣角。兰端来的夜宵是新烤的米饼,上面撒的海苔粉拼出了北斗七星的图案。
关灯后,窗外的萤火虫比上次更热闹,光透过纸门在榻榻米上投下晃动的星轨。“夜一哥,”柯南的声音裹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