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不易察觉的慌乱:“笨蛋,怎么这么不小心?”嘴上责备着,手却已经抓起旁边的冷水毛巾敷在她手背上。
兰连忙跑过来查看:“没事吧?我去拿烫伤膏!”
柯南的目光却落在那根绊倒和叶的钓线上——它比缠绕在武田信一身上的钓线更细,一端固定在门框的缝隙里,另一端连着仓库角落的一个木偶。他蹲下身,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夹起钓线:“这根线和门闩的凹槽对上了。”
平次立刻反应过来:“凶手是用这根线从外面锁门的?”
“不止。”柯南指着木偶关节处的小孔,“钓线穿过木偶的关节,绕到门闩上,只要拉动仓库外的线头,门闩就会自动扣上,而木偶的重量能保持拉力,最后只要从门缝抽走多余的线,就成了密室。”
这时,灰原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夜一紧随其后,手里还举着摄像机:“柯南!我们拍到了!”她将摄像机递给柯南,屏幕上清晰地记录着泰勒的身影——他从仓库侧门出来时,手里的钓线确实少了一截,且钓线末端有磨损,与门框缝隙里的痕迹完全吻合。
夜一补充道:“我们在侧门附近发现了这个。”他递过一个小小的金属扣,“上面刻着‘t’,应该是泰勒名字的首字母。”
早苗看着金属扣,突然捂住脸哭起来:“是他……真的是他……三年前美沙房间里也发现过一个一样的扣子……”
“三年前?”平次追问,“美沙死前和泰勒有过接触?”
早苗哽咽着点头:“美沙那孩子,当时偷偷和泰勒交往,信一哥知道后很生气,说泰勒是外国人,配不上我们武田家,还把美沙关在房间里……我偷偷给美沙送吃的时,她总说泰勒会回来带她走,还拿出一个刻着‘t’的扣子给我看……”
柯南快速翻看着摄像机里的录像,突然暂停在一个画面:泰勒进入仓库前,曾在墙角的紫阳花丛前停留片刻,手里似乎攥着什么东西。“放大这里。”他指着屏幕,夜一立刻调高清画面——那是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泰勒和美沙站在紫阳花丛前,美沙手里拿着一个日记本,封面隐约能看到“She”这个单词。
“She……”兰轻声念出这个词,“是阳光的意思吧?”
灰原突然开口:“在日语里,‘死ね’(she)是‘去死’的意思。”她看着柯南,“如果美沙不懂英文,很可能会把这个单词误解为诅咒。”
所有人都愣住了。柯南迅速跑到武田信一的房间,在抽屉深处找到一本上锁的日记,用发夹撬开后,里面的内容令人心惊——
“4月15日:泰勒说会回来,他说我是他的She。”
“4月20日:信一哥看到了泰勒的信,说那是骂我的话,还说泰勒根本不爱我,只是在耍我。”
“4月25日:信一哥把泰勒的照片烧了,他说泰勒永远不会回来了,让我死了这条心。”
“4月30日:泰勒,你说的She,是不是让我去死?如果是这样,我成全你……”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一页沾着泪痕。
“原来如此。”柯南合上日记,“美沙把‘She’误解成了‘死ね’,加上武田信一的逼迫,才选择了自杀。泰勒回国后一直不知道真相,直到上个月收到根岸的邮件——根岸是武田家的远亲,一直嫉妒信一,故意告诉泰勒‘美沙是被信一虐待致死,死前还喊着你的名字’,还附上了这本日记的照片,故意隐去了‘She’的上下文。”
夜一补充道:“我们在泰勒的背包里发现了根岸的邮件记录,根岸还怂恿泰勒‘用武田家的方式复仇’,也就是利用蜘蛛仙传说,让信一死得像被诅咒一样。”
平次看向仓库里的木偶:“所以根岸才是幕后推手?他利用泰勒的愧疚和愤怒,借刀杀人?”
“不止。”灰原调出手机里的资料,“根岸负责武田家的木偶买卖,最近查出他挪用公款填补赌债,武田信一正在调查他,他怕事情败露,才想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