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示意警员上前铐住她。
“高畑响子,你涉嫌谋杀矶村伊智郎,跟我们走一趟吧。”
高畑响子没有反抗,任由警察将她带走。路过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中央的血迹那片暗红像极了妹妹摔下楼梯时额头渗出的血。她忽然笑了,笑声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这样……她该瞑目了吧?”警灯的红蓝光芒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将那点转瞬即逝的解脱,照得如同将熄的烛火。
四、事务所的晚餐与暗涌的暖意
警车的红蓝灯光消失在街角时,暮色已经漫过了老旧公寓的窗台。柯南仰头看着渐暗的天色,鼻尖似乎还萦绕着现场那股挥之不去的酒精味与血腥味,胃里微微发紧。
“走吧,”兰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温柔,“爸爸说回事务所做晚饭,安室先生刚才打电话来说,他刚好有空,也会过来帮忙。”
夜一点点头,顺手把灰原落在现场的外套递过去——刚才匆忙间,她一直攥着证物袋,竟忘了拿外套。灰原接过外套穿上,指尖触到布料上残留的体温,抬眼时正好对上夜一的目光,两人都没说话,只是默契地跟上兰和毛利小五郎的脚步。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招牌在暮色里泛着昏黄的光,二楼的窗户亮着灯,远远望去像块温暖的蜜糖。刚推开楼下的门,就听到毛利小五郎在楼上嚷嚷:“兰!冰箱里的啤酒呢?赶紧拿出来冰镇着!”
“爸爸!刚从案发现场回来就喝酒,小心胃又不舒服!”兰的声音带着嗔怪,却还是传来开冰箱的声响。
夜一先上了楼,柯南和灰原跟在后面。刚到二楼,就看到安室透系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刚切好的水果:“回来了?我买了点草莓和蓝莓,先垫垫肚子。”他目光扫过几人,最后落在灰原身上,微微蹙眉,“灰原同学好像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累到了?”
灰原摇摇头,拿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没事,只是现场的味道不太舒服。”
“那等会儿多喝点热汤,”安室透笑了笑,转身回厨房,“我炖了玉米排骨汤,应该快好了。”
毛利小五郎已经瘫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胡乱换台,看到夜一进来,眼睛一亮:“夜一!刚才在现场就没来得及问你,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又在哪家酒店入股了?听说生意做得挺大啊!”
夜一脱鞋的动作顿了顿,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深色的酒瓶,瓶身上没有多余的标签,只贴着一张手写的年份纸:“前阵子和朋友合开了家温泉酒店,不算大。这是酒店酒窖里存的陈酿,叔叔你尝尝。”
“哦?陈酿?”毛利小五郎立刻坐直了,一把抢过酒瓶,对着光看了半天,“这酒看着就够劲!安室!赶紧找个醒酒器来!”
安室透从厨房探出头:“毛利先生,饭前少喝点,不然等会儿菜都吃不下了。”
“知道知道!”毛利小五郎不耐烦地挥挥手,却宝贝似的把酒瓶放在茶几中央,时不时摸一下。
兰从房间里拿出桌布铺在餐桌上,转头对夜一说:“夜一,冰箱里还有新鲜的鱼和蔬菜,你要不要露一手?安室先生说你做的照烧鱼特别好吃。”
夜一看了眼厨房,安室透正在低头切菜,刀工利落。他应了声“好”,挽起袖子走进厨房,路过灰原身边时,脚步微顿——她正坐在沙发角落翻书,书页翻动的声音很轻,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苍白。
厨房很快热闹起来。安室透负责处理汤和沙拉,夜一则拿起那条海鲈鱼,熟练地去鳞、开膛。兰在旁边帮忙洗菜,时不时被两个男生的对话逗笑。
“夜一,你这刀工比上次见又进步了,”安室透把切好的番茄码进盘子,“是不是专门请了料理师教你?”
“偶尔跟着酒店的主厨学两手,”夜一手里的刀没停,刀刃划过鱼肉,留下均匀的斜纹,“总不能让住客觉得老板太外行。”
“说起来,你那酒店我去过一次,”安室透压低声音,“顶楼的星空房视野不错,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