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午四点到五点之间。”法医正在给三村警官汇报,“凶器就是这个花瓶,上面只有死者和毛利小五郎的指纹。”
“指纹?”妃英理皱紧了眉,“这不可能,小五郎下午一直在酒吧,很多人可以作证。”
“但他的外套上有血迹,凶器上有他的指纹。”三村警官拿出一份报告,“而且,我们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那是一枚精致的樱花形状的胸针,上面刻着一个“樱”字。
这是樱子小姐的东西,她的助理说这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从不离身。“怎么会在他口袋里?”兰的声音带着哭腔。柯南盯着胸针,突然注意到背面刻着细小的字母——不是“樱”的拼音,而是“玲”。他凑近破碎的花瓶,发现内侧沾着一点不属于玻璃的金属碎屑,与胸针边缘的磨损痕迹完全吻合。
妃英理指尖捏着那枚樱花胸针,目光落在背面的“玲”字上,又扫过花瓶内侧的金属碎屑,眼神陡然锐利起来:“三村警官,这枚胸针的磨损痕迹与花瓶碎屑完全吻合,说明它曾被用力嵌在花瓶内侧——凶手是故意把胸针塞进小五郎口袋,再将花瓶砸向死者,伪造出‘小五郎用花瓶行凶时胸针脱落’的假象。”
三村警官皱眉:“可指纹怎么解释?凶器上只有死者和毛利先生的指纹。”
“很简单。”柯南适时开口,指着茶几边缘的水渍,“凶手提前在花瓶表面涂了一层遇水即溶的胶,等小五郎喝醉后,扶他进房间时让他的手按在上面,胶干后指纹就留了下来。至于死者的指纹,或许是平时插花时留下的。”他故意用孩童的语气说出推理,眼神却瞟向妃英理。
妃英理立刻会意,补充道:“我刚才问过酒吧侍者,小五郎下午四点十分就离开了酒吧,而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四点到五点之间——这段时间足够凶手将他转移到现场。另外,”她走到落地窗旁,指着窗沿的细微划痕,“这里有被细线勒过的痕迹,说明凶手可能用钓鱼线从外面锁上窗户,制造密室假象。”
三村警官的表情严肃起来:“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嫁祸毛利小五郎?”
“是。”妃英理语气肯定,“凶手不仅要杀樱子,还要让小五郎背锅。”
这时,柯南的手机震动,是夜一发来的消息:【樱子半年前发表过一组名为《山民》的插画,获奖后爆红,但有村民爆料她为了采风,偷拍过独居老人的生活细节,还篡改故事抹黑村庄名声,被骂后反过来起诉村民诽谤。】
附加的照片里,樱子站在领奖台上,身边站着个面色阴沉的年轻男人,胸前挂着“助理”铭牌。柯南放大照片,发现男人的手腕上戴着一串黑曜石手链,与花瓶碎片旁散落的一颗黑曜石珠子完全吻合。
“凶手可能是被樱子伤害过的村民,或者……”柯南看向夜一消息里的另一句话,“樱子的助理,名叫铃木彻,他的母亲是被拍的独居老人之一,三个月前病逝了。”
“铃木彻在哪?”三村警官立刻下令搜查。
与此同时,灰原的消息也发来:【查到铃木彻的入住记录,他就在隔壁别墅,且今天下午四点十五分有工作人员看到他拎着一个黑色袋子从樱子房间方向离开。】
众人赶到隔壁别墅时,铃木彻正坐在沙发上收拾行李,看到警察进来,他没有反抗,只是平静地抬起头:“我知道你们会来。”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解脱的疲惫:“樱子获奖的那组插画,主角是我妈。她腿脚不好,一辈子没离开过村子,樱子骗她说‘拍照片是为了帮村子宣传’,结果却把她写成‘孤僻怪癖的疯婆子’,还说她藏着不干净的东西。我妈看到报道后气得住了院,临走前还攥着那张被篡改的插画哭。”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位笑容慈祥的老人:“我来当她助理,就是想找机会让她道歉。可她不仅不悔改,还说‘老人死了正好,省得碍事’……”铃木彻的声音哽咽起来,“我没想嫁祸毛利先生,只是看到他醉倒在酒吧门口,脑子一热就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