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贞方义郎紧绷的神经。他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最后瘫在地上,发出压抑的呜咽,像一头终于耗尽力气的野兽。
天台入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佐藤美和子带着警员冲了上来,看到被制服的贞方义郎,松了口气:“控制住了?”
夜一点头,松开手,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小五郎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这小子……可以啊!”
柯南走到夜一身边,低声说:“刚才那招是截拳道?”
夜一挑眉:“算是吧,阿笠博士给的格斗教程,结合了点别的。”他顿了顿,看向仍在抽泣的贞方义郎,“他的情绪太激动,需要冷静下来。”
佐藤美和子示意警员给贞方义郎戴上手铐,押下去。经过夜一身边时,贞方义郎突然停下,抬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恨,只有一片空洞的绝望:“我找了一年……我到处找那个穿厚底鞋的女人……可我找不到……我只能看着亮太的照片发呆……”
夜一沉默片刻,说:“警方会继续追查当年的肇事者,这是两码事。”
贞方义郎没有再说话,被警员带走了。风依旧很大,吹得广告牌发出“哐当”的声响,像是在回应这场迟来的审判。
七、帽子下的伤疤
“夜一,你没事吧?刚才太危险了!”小兰跑过来,上下打量着夜一,看到他手腕上有一道红痕——刚才踹贞方义郎时被蹭到的,“快让我看看!”
“没事。”夜一往后退了半步,避开她的手,语气平淡,“小伤而已。”
园子也从灯箱后走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痕,却用力拍了拍夜一的胳膊:“你刚才太帅了!比阿真还帅!”
夜一:“……”他显然不太习惯这种直白的夸赞,转过头看向柯南,转移话题:“警方应该要录口供,我们下去吧。”
下楼时,正好碰到目暮警官带着人上来。看到他们,目暮警官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上前:“你们没事吧?园子小姐没受伤吧?”
“我们没事,多亏了夜一。”小兰连忙说,指了指夜一,“是他制服了凶手。”
目暮警官看向夜一,眼神复杂,带着感激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工藤同学,多谢你了。”
“应该的。”夜一颔首,目光落在目暮警官的帽子上——刚才在天台风大,帽子被吹得歪了些,露出一小片头发下的皮肤,似乎有淡淡的疤痕轮廓。
录完口供时,天已经黑了。百货公司外的路灯亮起,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小五郎打着哈欠说要去喝一杯解乏,被小兰拽住了。
“目暮警官,您也回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小兰看向目暮警官,注意到他脸色不太好,“您的脸色好差。”
目暮警官摸了摸帽子,笑了笑:“没事,老毛病了。”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夜一突然开口,“刚才在天台,您好像被风吹得咳嗽了好几声,而且刚才制服凶手时,您跑过来的动作有点踉跄。”
众人这才注意到,目暮警官的脚步确实有些不稳,脸色也透着不正常的苍白。佐藤美和子也劝道:“目暮警官,您最近一直没好好休息,还是去检查一下吧。”
目暮警官还想推辞,却被夜一按住了肩膀——夜一的力气比看起来大得多,他竟没挣开。“去吧,不然我们不放心。”夜一的语气很淡,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坚持。
最终,众人还是陪着目暮警官去了附近的医院。急诊室里,医生给目暮警官做了检查,说是过度疲劳加上旧伤牵扯,需要留院观察一晚。
“旧伤?”柯南敏锐地抓住这个词。
医生正在写病历,随口答道:“是啊,他头上的伤疤应该很多年了吧?刚才测血压时帽子掉了一下,我看到了,挺深的一道疤,估计当年伤得不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目暮警官的帽子上。他下意识地把帽子戴紧了些,有些不自
